不一会儿,正在打牌的羿匀一脸无语的对另外两个说:“瞅瞅你们俩的傻儿子。”
院子里,小斑马和小皮同学并排坐在时尔的全自动轮椅上,一人腿上趴着一只猫,四个小傻子兴奋的坐“战车”玩儿,路子及就在后边小心跟着。
时尔:傻猫傻儿傻老公,我此生圆满了。— 02 = 02 ———
路子及陪着时尔在家里逗留了一个多星期,这期间时尔小腿的伤口拆了线,恢复的很是不错,当然与路子及的精心照顾脱不开关系。
时尔本以为她会被路子及收拾一顿,但是这些日子他一直遵循“养猪指南”的指示,细致入微的照顾自己,于是时尔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却不料,在她腿伤痊愈健步如飞的当天晚上,被收拾的“体无完肤”。
挂着凉星冷月的夜,晚风拂开半透明的阳台窗帘,把一小朵珍珠梅送进有情人温言软语的房间,比较起室外微凉的空气,室内的温度要高得多,空气里还带着些许特殊的腥甜的味道。
路子及下定决心要收拾时尔,黑珍※qun珠似的瞳孔含了钩子似的盯着身下的人,用食指指腹轻柔的抚摸时尔水润的唇瓣,渐渐地,又把指节伸了进去,温柔绞弄她的舌面和口腔内部。
“唔”时尔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路子及却尤嫌不够似的,嗓音微哑,说是哄却更像是威胁:“乖,好好舔,不够湿的话,一会儿辛苦的还是你,知道吗?”
时尔看路子及这样子也晓得今晚有的折腾了,两人得有半个月没做,她也是想的厉害,于是柔顺的迎合着路子及,乖巧的模仿口交的动作哼哼唧唧的舔他的手指,没一会儿就把他的食指和中指舔成湿淋淋的两根。
路子及的邪火一阵阵的往上冒,心道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心一狠,将手收了回来,把人抱起来按在自己怀里坐着,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膝盖两边,强迫她双腿大开,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拨开她已经有些粘液的白色内裤。
“啊”时尔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这姿势太羞耻,她的背贴着路子及的胸,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左胸被他左手握着,下身不断被他右手手指按压,两条腿软趴趴的架在他腿上,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
可路子及没有半分可怜她,用着被她自己舔湿的手指极有技巧性的抚弄着她酥软的花唇,又十分坏心眼的顺着那条缝一下下的往里抠挖,把肉呼呼的小口弄得一张一合,就是不探进去,不上不下的吊着时尔。
“你别”时尔的声音带了哭腔,她两腿之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被路子及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偏偏他不用力,成心摸得她又痒又麻,难受的紧。
君不就我,我便就君,时尔有些忍不住了,白嫩的臀部一上一下,配合着路子及手指的动作,来回的去蹭他,花唇张合,忍不住的把他手指往洞口含,一想到是路子及在碰她,时尔就舒服的浑身都颤。
可还没等她爽利了,卡着关头,路子及的手收了回来,他刻意把沾满了她爱液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嘴唇贴在她耳畔边亲边笑她:“你看看,都是你的东西,到底流了多少啊,嗯?”
时尔臊的一脸通红,她的身体还在生理性的颤,经不住的往路子及怀里缩,一边哭一遍骂他王八蛋、讨厌。
路子及猛地拍打了一下时尔的臀部,咬牙切齿的逗弄她:“我讨厌?那你还要不要这个讨厌的人操你,嗯?水都流的我满手了还要骂人,今晚要不要睡了,试试做一整夜好不好?”
“我错了,老公”时尔看准形式低头认错,仰着头主动伸出小舌头要亲亲,唇齿交缠了半天,又软着腔调卖乖:“下次一定听你的话好不好?”ρǒ⒅ɡν.cǒм(po18gv.com)
路子及皱着眉又抽了一下她屁股:“还有下次?”
“呜”时尔眼泪汪汪的求饶:“没有了,没有了”
路子及掐着她的阴蒂绕着圈的揉,发觉她又开始颤着渗水,发了狠用力的掐拧已经涨成殷红的小珍珠,“别演了,留一点眼泪到后半夜哭。”
那半真半假的哭声停了下来,时尔哼哼唧唧的享受着指奸,娇声喘:“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会晕倒呀”
“还犟!”路子及把人从身上抱到床上,按在身下,又把时尔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大掌又一次拍上时尔的屁股蛋儿,把软白的一团肉打的一片红,那场景淫靡的很,他却半分没动情似的,还惦记着教训她的事儿,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说:“不按时吃饭,第一宗罪;划伤了腿,第二宗罪;让别的男人抱下山,第三宗罪。你说说自己该不该打!”
其实路子及没有用多大力气,所以时尔并不觉得十分疼,心里也知道,自己是仗着他舍不得自己才这样放肆,假模假式的喊了几声疼,又大着胆子撩他:“该打的,要老公的大肉棒打。”
这句话一出,路子及才是真的头皮发麻,媳妇儿殷红着一张小脸在你身下主动找操,是个男人都要把她喂个饱。
“时尔,你今天别想睡了。”
说着,路子及分开时尔的双腿,掐着她的屁股抵着已经被他揉开的阴道口插了进去,瞬间被充满了感觉激的时尔不住的哼,软声软气的叫着老公,路子及操干的动作不比往常,都是紧着时尔,要快就快,要慢就慢,这一回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肏,没多久时尔就娇声说要到了。
路子及掐着她屁股边插边问:“以后还敢不敢不按点吃饭?”
“呜不敢了”
“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找谁解决?”
“啊慢点找你”
“我是谁。”
“老公,孩儿他爸嗯那里,用力嘛”
时尔被顶在床头狠狠地肏,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没几下就尖叫着泄了身,一摊软肉似的摊在路子及怀里,还嗲声要亲,娇气的不行,哪里还有半分在外头不要命工作的样子。
可这才是第一回而已,路子及还硬挺着一次都没到呢。
时间慢悠悠的过,时尔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眼前也昏昏涨涨的瞧不真切,求饶求的嗓子都哑了也没用,到了最后连‘我错了’也说不出来,舌头被路子及含住裹,下边也被顶的满满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等到路子及真的“放过”她,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腿根处布满了乳白的精液,身上的吻痕多的吓人,红红紫紫的到处都是。
路子及本想抱着人去泡泡澡解乏,可时尔真是累的动不了,闭着眼哼着说不要,路子及只好拿湿毛巾给人擦干净,自己随便冲了冲。
一躺上床,时尔就自动钻进他怀里了,明显是睡熟了,可嘴里还呢喃着说梦话,路子及凑近了听,发现她说的还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爱怜的亲了又亲,叹了口气心想:我哪里是生气,我是害怕,怕你受一点委屈,怕你受一点伤害。
时尔腿上那伤口哪里是划在她身上的,那明明是划在路子及心里。
你要乖一点,再乖一点,健健康康的,让我守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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