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江榆楷二十四小时都想吻她。
不需要沉未晴回应什么,只需要听见她以喘作答,他就会忍不住地衔住她的嘴唇,搅弄里面的津液。他身上的水顺着痕迹滑入她的腿间,再继续向下淌到脚踝,一道蜿蜒曲折的路径,最后在他用力地插入时,受到震荡,向四周炸成更小的水花。
乳晕被指头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十还是几百下。穴口一直张到极致,从小腹开始满是酸软,沉未晴快要失去站直的力气。
她撑在墙上,臀瓣被江榆楷扶着,拍打出澎湃的波浪。
大多数情况他们都是面对面做的,江榆楷想通过沉未晴的表情来判断她的感受,而非仅仅听从声音。他想知道她究竟动情到什么程度,才能咬得这么紧。花洒已经关了,浴室里只有半透明的水雾,填充房间的还剩她的哼吟。
现在她却背对着他,双乳同样压在墙上,后腰弯成蛊惑的弧度,让脊柱线凹得更深。他伸出手指,刚好可以连接她的尾椎骨,然后是股沟,最后到——穴口。
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包容,能接纳他的全部,其中当然包括这根炙热的粗物。
他的抽插令她浑浑噩噩,龟头压在最敏感的区域,对大脑进行轰炸,沉未晴来不及想很多,沉浸在夺人的欲望。她的身体起伏得像浪,让体内的肉棒挑动着进入,再慢悠悠地拔出。身体里的痒和空,在他的配合下缓慢地压制,却被更多地挑起。
像一个悖论。
只有他的进出才能抚慰她,可她的情欲更因他高涨。
身上快要被橙黄的浴霸暖光烘干了,沉未晴的腿心却永远有不明的透明水渍往下流,他倾身一顶,像挤破一个鲜美的橙子,榨出果汁。
江榆楷后撤一步。
体内变空没多久,半跪下的他再将臀部推高,含上嫣红的小穴。
“呃嗯……”沉未晴咬住手臂,不让猛烈的叫声穿透墙壁流到浴室之外。她不知道江榆楷的父母是否回家,但是她这么久没下楼,肯定引起自己父母的怀疑。明知如此,她依旧不提时间与离开,在这样的轰炸中,就连她也变得玩物丧志。
江榆楷细细含住探头的阴蒂,从穴壁上刮下爱液。她的甜腥落入口中,他吻多吸少,更多是在与这张小嘴进行一些感情上的传递。可惜她恐怕感觉不到,快感总是凌驾于其他细节之上。
一场小雨终究还是向他的脸落下来,江榆楷没舍得躲开,用唇封住源头,滋润干涸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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