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想说:这位可?是你科考路上的终极大考官。
傅景之道:“好。”
看到傅景之好像很感兴趣的过去,枝枝又闭了嘴,对母亲说道:“娘亲,??们去后院说话吧,女儿憋了一肚子话想跟您说呢。”
陈母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僵硬在堂前的陈父,和正在和皇上讲学问的儿子,脸上就差写上“好担心”三?个大字了。
枝枝附在陈母耳边道:“母亲,你放心,他现在也在怕你们了。”
陈母瞪大了眼睛:“你胡说什么?呢。”
枝枝小声道:“早上??们下马车的时候,??都看到他偷偷握拳了,给自己打气呢。”
这哪里像是一个天子做出来的事,
但是,可?能大家?都忘了,这个天子如?今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枝枝拉着陈母去了后院。
陈母忧心的问道:“他可?有欺负你?”
枝枝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道:“你看,女儿四肢健全,面色红润,好着呢。”
陈母笑骂:“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枝枝依偎到陈母怀里,娇声道:“娘亲,枝儿好想你啊。”
“这才两天没见,你怎么?更加娇气了。”陈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手慢慢抚摸着女儿的头。
这边母慈子孝,另一边,陈瑾却在认真的听姐夫讲课。
陈瑾本?以为是两个半吊子互相研究学问,但是姐夫两句话就指出了他的问题所在以后,陈瑾就彻底折服了。
傅景之是谁,从小接受的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子,学的不仅是为政之道,更有治国之道,给陈瑾讲学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讲了一会儿,陈瑾狗腿子的递上去一杯茶水道:“姐夫快润润喉咙。”
傅景之接过茶杯,陈瑾又开口道:“姐夫,你想不想知道姐姐小时候的事,??跟你讲,姐姐其实?最讨厌背书了,她?小时候在课堂上睡觉,被罚站可?多次了。可?是姐姐算数很好,甚至现在还会给爹爹的私塾里讲课……”
小少年巴啦啦说了一通,傅景之听着听着就明白了。
这是在暗示自己,自己姐姐算数好,可?以托付家?业。
傅景之笑着说:“嗯,??都知道。”
在陈府待了一天,晚上回去的马车里,枝枝偷瞄了男人好几眼,惹得傅景之目光移过来,问道:“在看什么??”
枝枝也不隐瞒,直说道:“??在想,你这样?子如?果去做夫子,孩子们肯定?很喜欢。看你把?阿瑾哄的,就差成你的小跟班了。”
傅景之道:“若是有机会,??也想当个夫子。”
他话音一转:“但是,??更想当个父亲,不知道夫人给??这个机会不。”
猝不及防的就被调戏了,枝枝红着脸道:“才成亲几日功夫,你着什么?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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