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的娘子,他的晚棠,回来了。
他等的够久了,如今,这漫长的日子终于走到了尽头。
莫名其妙的死过去,又莫名其妙的活过来。没人知道裘晚棠是怎的回事,可是大家都闭紧了口,一个也不问。便是裴蓠,也没有提起过。
只要晚棠醒过来了,那些事又有何重要。
自裘晚棠醒来后,裴蓠本是一身轻松,然而。。。。。。
“夫君,妾身饿了。”
裘晚棠悠然歪在美人榻上,手执一把团扇,轻掩眉眼间的笑意和戏谑。
裴蓠嘴角略一抽搐,咬着牙站起身道:
“不知娘子,想用些甚么?”
这几个字,近乎是一字一顿的蹦出来的。裘晚棠暗暗替裴蓠磨的吱嘎响的后槽牙默哀了一会儿,随即对着他又扬起了笑意:
“劳烦夫君带碗酸梅汤来。”
裴蓠挑了挑眉,媚瞳中划过了一道暗芒。他勾了勾朱红的唇角,那原本就妖娆精致的五官便愈发生动了几分:
“娘子方才要了枣仁糕,海棠饼,梨花糕,松子烙,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随后你又觉得黏牙,太甜,太腻,不够清爽,味道过淡,没有嚼劲,吃的腻了。敢问娘子,哪样是你满意的?为夫好拿的准一些。”
裘晚棠闻言,又见裴蓠额边的青筋有弹起的趋势,那满满当当一桌子的点心她都没动。这下不禁有了几分心虚。
“咳咳,就酸梅汤了。”
裘晚棠掩饰的咳了两声,毫不客气的发号施令。
裴蓠:“娘子饿了?”
裘晚棠理直气壮:“际儿也饿。”
裴蓠冷笑:“娘子已有五个月了罢?”
裘晚棠:“。。。。”
裴蓠一把横抱起裘晚棠,大步往房内走去:
“既然如此,为夫来喂饱你。”
裘晚棠眼见他眼底的火焰,心知他不是开玩笑。当即立时扒拉住门框道:
“夫君,夫君,白日宣淫太伤身了。切记慎重!”
裴蓠轻飘飘瞥了她一眼,在裘晚棠瞪的越来越大的凤眸中恶意的挑开了她的衣襟:
“为夫一年不曾‘宣淫’,三次四次的伤不了。”
三次?!四次?!!
裘晚棠不觉前途无一片灰暗。
“夫君,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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