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来京城后,你从未送我任何东西,又怎会看我寒冷,送我太子钦赐的狐皮披风?我受不了你过于做作的表现,只好和你摊开来说。
“可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泄漏你兵符被盗一事,也没有和李诚兴勾结,我甚至曾进言,让他和李老将军站在太子一边。
“我没有盗秘笈给他,也没有收他一钱银子,他这次突然离京,没有知会我一声,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枕头中为何突然多出五万两银票。事实如此,信不信随你!”
“你说你没有向任何人泄漏,那么李诚兴又是如何知道那武功秘笈一事?太子又从何得到的消息,突然传唤奉天?”卞青仪突然开口问道。
诚兴……卞青仪!
想想就可明白的事实,马夫已经连想都不想想,“大概是我喝醉酒,不小心说漏嘴,天晓得是怎么回事,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这些事不是你做的,那么,那五万两银票要如何解释?你订的马车也送到了门口,秘笈又是谁盗给了李诚兴?谁会为了李诚兴,甘愿得罪正二品护国将军的奉天?”卞青仪一字一句,口齿清晰。
“你啊!”马夫怪笑,“还能有谁?你们不觉得这些事太巧?懒惰的增二突然勤快起来,而还忘了我的嘱咐,把我的枕头送去拆洗!说是我订的马车也在今天恰巧送上门!李诚兴突然离京,想找他都找不到!
“陷害我,可以得益的人是谁?除了你青仪,还会有别人吗?你身为他的妻子,想要偷盗他放在卧室暗墙后的秘笈,还不是轻而易举?”
“马夫,”卞青仪眼中露出可怜的神情,“没有任何人说那秘笈被放在哪里,就连我身为奉天的妻子,也不知道他的卧室里有一面暗墙。”
看着卞青仪,马夫瘪嘴勾出的尽是嘲弄,“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够了!马夫!你不觉得你太难看了吗!秘笈是你曾经送给我的,你把它盗出给别人,我也不再追究!现在你把兵符交出,带着你的银子,立刻给我滚出京城!”陆奉天暴怒。
转头看向陆奉天,马夫的笑终于有了一丝凄凉,“现在无论我怎么说,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我没有做这样的事,对不对?”
“对!你曾经就向小少爷要过银子,让他向你偿还你的恩情。你还曾经因为偷盗珠宝,被判三年刑。像你这样贪婪狠心的兔二爷,什么事做不出来!”插嘴讽刺的是刘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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