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地上自己被撕破的衣物,随便披到身上,也不管下身是否血流不止,推开木窗,单手一撑,翻出窗外,竟连应门的勇气都没有,拖着破烂的身子踉踉跄跄逃回他的马房去了。
“小少爷,是我,刘婶。”门外是刘婶平静的声音。
被马夫认为是沉睡中的陆弃缓缓睁开双眼,用一种说不出来的懒洋洋的满足语调,清晰的回道:“我没事。刘婶,我饿了。”
耳听刘婶的脚步声去远,陆弃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的把手从身侧移到两腿中间,握住刚才被马夫强行拉出时因为摩擦再次发硬的话儿,盱上眼睛,在脑中勾勒出马夫昨晚被他捣鼓了一夜一早上的肉菊花,回味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强烈收缩、那把他一下吸进去一下推出来的美妙滋味,轻声喘息着给自己撸将起来。
等他收拾好凄凄惨惨的床铺,用屋里饮用的冷水简单清洗了下身体,套上裤子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刘婶已经在小小的厅堂里摆好了饭菜。看到陆弃出来,刘婶给他盛了碗饭,备好筷子。陆弃坐下,端起饭碗,拣了块咸菜慢慢咀嚼。
半晌后,刘婶开口道:“小少爷,也许是老身多口,依我看,您以后最好就不要和马兄弟多来往了,这事让外面知道,他个马夫也没什么面子好丢,您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给人知道总是不太好。等您发达后,想法还了他的恩情也算对得起他。”
“……,我有我的打算。再说我的功夫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得让马大哥再教我一段时间。”初识情欲滋味的陆弃哪舍得现在就离开马夫。
想到小少爷的前途,觉得马夫也还暂时有利用的价值,刘婶也就不再多劝陆弃离开他,“我相信小少爷您是个明白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都清楚。……,这次还好是马兄弟,如果是个丫环,弄大了肚子,这事儿可就麻烦了。小少爷,以后您还是离那些丫环远一点吧。”
“嗯。”陆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寒。该死的丫环哪来这么大胆子,如果没有那几个人的暗中指示,她敢来找自己这个夫人的眼中钉陆府的耻辱?哼,看样子,陆家是不想轻易放过他了!
一路掩人耳目逃回下人房的马夫很惨,惨到他哭都哭不出来的地步。
撕裂开的下体让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如果不是他的人缘不错,马房的头儿大概也不会让他理由不明的休息这么长时间。不敢看大夫,托人买了伤药跌打药止血药退烧药,还买了治疗痔疮的药。没办法,谁叫他每次上茅房都会再流血一次呢。刚开始的几天,床褥子被染的又是红又是黄,房间被褥臭烘烘的让马夫尴尬的要命。好不容易熬过那要命的半个月,马夫这才发现小四子有很长时间没来找他了。
发生了这事,陆弃不来找他,他也不好意思往小院跑。虽然心里想得慌,但也有种莫名的害怕和担心。
在马夫养伤期间,丫环双儿把剩下的药粉又做了一碗莲子羹,可惜被陆弃随手倒在了地上。待在府外等候消息的夫人和少爷们等来等去,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消息,猜想那丫环是不是有色心没色胆拿着药不敢用,随着时间的消逝,也变得越发焦急,想着要不要另外找个法子陷害陆弃。
马夫再次看到陆弃,已经是离那天起的大半个月后。他正在马房给马喂食,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一看,发现是陆弃站在马房外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