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憧憬到有个帅气小哥哥温柔地托起她的手指,正准备给她套上一枚闪闪发光的大钻戒时,宴欢忽然想起来什么,伸手在枕头下摸了两下,摸出一枚锃亮的钻戒。
这是俞少殸接她那天亲自给她戴上的结婚戒指,没杨姝的鸽子蛋大,但也有五克拉。
每次出去玩时她都会把戒指摘下来塞枕头底下,回来再立马戴上。
不过眼下宴欢是没这个心情了,她用指尖捻起钻戒对着顶灯打量了两眼,然后把它随手搁在床头。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宴欢摘掉面膜,跳下床去洗脸睡觉。
但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好,脑子里像被人灌了一桶浆糊似的,睡到一半昏昏沉沉的。
她挣扎着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她眼皮子沉得像挂了两块铅板,后背也出了冷汗,黏在睡裙上难受得很。
宴欢摸了把额头,有点烫手,不用说肯定是昨晚喝多了酒,又在车上被冷风一吹,还光脚走地板,于是顺理成章着凉了。
她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不管是感冒还是肚子疼,都能让她难受掉小半条命。
好在别墅是备着药的,宴欢下床去找医药箱,头重脚轻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但也没找着。
这时她忽然记起来一件事儿。
之前有一次俞少殸应酬到很晚才回来,满身酒味地躺进了书房,深更半夜宴欢给他找解酒片,医药箱正是那时给忘在那儿了。
书房
这个时间点,俞少殸应该正睡着吧!
宴欢低头看了看身上皱巴巴的睡裙。
心想自己要真这样去了,说不定会被狗男人误会成:她一个人睡觉寂寞难耐,于是大清早就跑去勾引他。
宴欢心里哼了声,想了想,转身去衣帽间翻了件羊绒大衣出来披在身上,然后才稍许放心,开门下楼。
第7章 禁止犯规
书房的遮光帘缦没有拢好,窗外稀薄的晨色透窗而入,书房很大很空旷,里面的布设被模糊地勾出轮廓。
俞少殸偶有在书房留宿的习惯,于是靠近书架那边,专门置办了一张大号的沙发床。
而他向来自律认真,作息十分规律。
他几乎雷打不动地每天早上六点五十睁眼,然后花十分钟回想一下当天的计划安排,最后在七点准时起床。
不过今天,在生物钟叫醒他之前,耳边总传来一阵翻东西的窸窣声,吵得人烦。
俞少殸眼皮动了动,最终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暗淡昏沉的光,自己床头正站着个模糊的影子。
影子裹着厚实的大衣,微佝着腰,小心谨慎的样子乍看之下像只西伯利亚小灰鹿。
静茗公馆地处京州最有名的富人区,永远不存在安全问题,是以俞少殸压根不会往小偷身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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