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弥奇怪,“你是一早就知道我会有‘出色’表现才嘉奖我的吗?”她开始有些高兴,没什么比被人认定更好了。
“这倒没有,”白婧看了她一眼,“无论你怎么样今晚都会请你吃火锅。”
小希一下笑出声,边弥:“……”
到了包间,为了嘉奖边弥,菜单给边弥先点的,两只小动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才选好了菜,随后薛起非拉着边弥去跳蘸料,薛起非话算是比较多的人,边弥有时候不打腔他都能自己跟自己聊起来。
别提多嗨皮了。
一顿饭吃的边弥非常满足,她最喜欢的就是肥牛烫好后先滚上一层辣椒然后再粘蘸料,送进嘴巴里滋味是爆炸的,边吸溜鼻子边过瘾。
吃到一半,薛起非叫来了一点浓度极低的果酒,白婧也是那无酒不欢的人,跟着喝了几杯。
果酒颜色非常漂亮,是水水的粉色,边弥照着读,“蜜桃酒 ?”打开盖子后,一股桃子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她哇了一声不自觉凑近过去看。
“想喝?”白婧瞥视她。
“嗯。”边弥老实坐好,她还没喝过白酒,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都是为工作死为工作狂,为工作哐哐撞大墙的老实社畜本畜。
白婧给每个人都倒了酒,一时之间气氛颇好。
边弥小小尝了一口,属于蜜桃的甜味让她大喊好甜啊好好喝,但果酒滑过喉咙的时候带着一股轻微的灼烧感,边弥‘啊’了一声,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感觉可能会上瘾。
不过酒喝多了容易尿多,边弥吃到最后,火锅吃多了酒也喝了不少,撑得很。想上厕所刚站起来喉咙就有一股难言的感觉,差点反胃。
小希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边弥,“怎么了,猫儿。”
“想上厕所。”边弥诚实的打了个嗝。
“吓我一跳,那你去吧。”小希松了口气。
边弥摆了摆手就出去了,洗手间离这里不远,往前走几步转个角就到了,找到洗手间,拉开隔间门关好,解决生理问题。
边弥这会儿有点摸不着头脑,视野混乱,感觉面前的镜子都分成了三块,洗手台转悠悠的。
这时,外面有了一点动静,边弥扶着墙出去,打头撞到一堵硬乎乎的肉墙,她哎哟一声捂着脑袋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墨、墨墨墨墨郁!”她指了半天,才准确念出来。
那人也晕晕乎乎,“哪个叫老子大名!”
俩酒鬼互相扶着,一起站不住,晃来晃去。
“是我……嗝,边、边弥!”
“噢,噢便秘啊,老子记得、记得你,你脸肥肥的,是不是……是不是牙龈里塞口香糖了。”
“我没有,你才便秘,别——别揪我脸——疼唔。”
“那你倒是别扯我裤子,女流氓!”
“我、我要摔倒了,这天花板怎么是倒着的。”
“咦,好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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