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候
woohohyeah
一心只等葡萄熟透,尝杯酒woo
别让寂寞害你伤得一夜白头
仍得不需要的自由
和最耀眼伤口,我知
日后,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
但当你智慧都蕴酿成红酒
仍可一醉自救
谁都辛酸过
哪个没有
手里的星光棒闪烁着淡蓝色的光晕,周围的人群也随着歌手渐渐安静,左边心房中那缺失的一角,又泛起了撕扯的疼痛,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疼的让人窒息,恨不得下一秒就忘记呼吸,下一秒就死了才好。本应控制不能外泄的情绪,一瞬间就将她湮没,这段时间她自抑的很好,非常好,好到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马上就要崩溃的、拼命的想念那个人,恨不得立刻喊出他的名字,那三个字堵在心口,扼住咽喉,让她快要无法喘息,恨不得大声喊出来,只有将他的名字喊出来,她才能好过一点。
可是不行,她不行。
想想天的一边,亦有个某某,在等候;你要静候,再静候,就算失收始终要守。
可是不行,她真的不行,那个人早已等无所等,而她,亦是早就守无所守。
一直到演唱会结束,和苏璨去吃宵夜,她始终神情木然,苏璨和她聊天,她亦是魂不守舍的应对着,苏璨渐渐感到不对,放下手里的刀叉,担心的问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来接你回去?”
直到这时她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想到刚才她说要打电话的那个人,心里一惊,忙说:“不用不用,我,我没有不舒服,就是、就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相思口不择言:“呃,我们没有被拍到吧?”
“哎呦!你说这个啊!”苏璨长吁了一口气:“放心好啦!没问题的。”
她点点头,说:“那就好。”
出了餐厅的旋转门,夜风吹得人也逐渐清醒。
两个人正要去取车,冷不丁有人从背后拍上她的肩膀,相思下了一大跳,转头一看,登时愣在了那里。
秦南风脸上也是写满了疑惑,等她转身,看到自己果然没有认错人,眼里才溢出惊喜。
相思的头顿时嗡的一下,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你怎么在这?”
竟是两个人同时开口。
秦南风笑了笑,随即神色恢复正常:“我来看个画展,你呢?”
相思第一反应是对苏璨说遇到个朋友,让她去停车场稍等她一下,自己马上就来,苏璨不疑有他,只说:“那我在车上等你。”
直到苏璨走的远了一些,相思才尽力平复着不安的心跳,转身说:“我,我来看望朋友。”
她今晚的情绪实在糟糕透了,这时候又遇见了秦南风,一时间不免有些慌张无措,大概是她掩饰的痕迹太过明显,或是她的神情太过不自然,秦南风看着她的眼睛,终于发现了不对,她表情困惑,像是不认识她:“朋友?你...”
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相思再也伪装不下去,太痛太累了,她抬起头,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心一横,说:“南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见过我,尤其不要说我在香港,今天就当是没有见过我,好不好?我求你。”
秦南风不解:“为什么?”
“我,我要订婚了,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你明白吗?”
秦南风听她说订婚,难免失色,可她又说:“求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夜影霓虹中,她眼光烁烁,带了一点恳求,但更多的是悲凉,秦南风虽说并不了解她的从前,见面也不过两次,可那个人待她如何,她看那个人如何,那种眼神,她绝不会看错,更不可能会错意,可现在,她居然恳求自己不要说,她要订婚了,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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