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下了床,捂着发烫的脸,跌跌撞撞走到了门口,用力一拉,门纹丝未动。她不由在心里冷笑,崔玉香很坚决啊!
“我来!”赵云贵喝的药更多,这么会功夫已经又难受的顾不上多想了,他咬牙说着话,人也下了床。
连翘没说话,只冲他摆了摆手,制止了赵云贵后,才走回床边,指着后窗道:“外面只怕有人守着,咱们想办法从窗子这出去。”
赵云贵难受的不行,连露在外面的手都又红又烫,眼里也早已一片赤红了。但他却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他道:“好,我来砸窗,你出去就行。”
连翘看着赵云贵,只怀疑他能不能把窗给砸坏,尤其是还要避开外面的人。
果然,赵云贵纵平常是个力气极大的,这会儿对着后窗也根本使不出来劲儿,他试了几次,最后竟直接一头栽在了后窗上,直把额头都给磕破渗血了。
这样不行。
该死的崔玉香,别叫她查明真相,别叫她得了机会,要不然不把丫弄半死弄半残,她连翘这名字倒着写!
“我来!”连翘低声道,爬上床,把赵云贵拉开了些:“你额头都破了,先坐边上歇歇,我出去后立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赵云贵明明是想应好的,可连翘此刻挨他这么近,抬起胳膊时身体的曲线更是完美展现,他们还从不曾这么近过,尤其是连翘拒绝他之后,他们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少了许多。他一时脑海里“轰隆”一声,就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他整个人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只有连翘一个,因此他随着本能起身,一把将连翘抱了个满怀。
“翘翘……翘翘……”他低声喃喃,叫着连翘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连翘脖颈,而他也像是在找什么般,呼吸彻底急切起来。
连翘:“……”
这要是自己也失了理智,那干脆就什么都不想了,赵云贵这身板这长相,她也不亏了。可偏偏的,她好像比赵云贵清醒太多,压根儿没法将错就错啊!
“赵云贵!”她低低叫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赵云贵根本清醒不了。
本来自己就也燥热,还偏有个长得不错人品也不错她并不讨厌的人紧紧抱着她,连翘简直想认命了。可一想到这样就是叫崔玉香得逞了,她又不甘心,因此在赵云贵亲上来的时候,她张嘴用力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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