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玉瑶被卫戍吓跑那夜,姜瓷照旧□□练的只剩一口气,正要烧水洗漱,卫戍叫住她。
“顾家已搬来,你在于水县往后怕是不好过,我后日就走了,宅子留给你,你是还留在这或是卖了去别处,自己看。”
“不要。”
“不要?那你住哪?别赌气。”
卫戍少见的有耐心,可姜瓷就是心里别扭。这份别扭掺和着不安,譬如你要饿死了,有人给你个馒头救了你,但你不能因为他救了你就要求他以后要养活你。可她如今就是,卫戍的恩越欠越深,无以为报。
没亲没故的,凭什么呢?但报恩一事,也真不是你想怎么还就能怎么还,姜瓷倒是愿意当牛做马为奴为婢的还,可卫戍如今缺的是个能挡亲事的娘子。但是她不配,就是假的也不般配,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卫戍见她没了话便回屋去了,姜瓷却烦躁异常,开门便走出去了,漫无目的胡思乱想。
姜瓷一身汗,秋夜风吹直冷,她抱着双臂哆嗦。
算了,还是洗洗回屋再好好想吧。
才转身,忽然兜头叫人罩住,姜瓷正要挣扎,颈后一疼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姜瓷隐约听见人声。
“卫戍口味真是清奇,本还想好好享用一番折辱他,谁知竟是这样货色,我可吃不下嘴……”
卫戍仇人!
姜瓷惊醒,却不敢动弹,发觉自己被堵了嘴绑着手脚,听话意思是要对她……她遍体生寒。
“你真没弄错?”
“哪能呢!奴才仔细查了,卫戍从老夫人处搬走就为和她住一处,奴才方才跟着,她就是从卫戍院子走出来的。卫戍为她上心,前些日子还去苍术县把顾县丞的公子给打了。”
“呦,还是情种!”
指尖叩在桌上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姜瓷心上。
“罢了,便宜你们了,叫外头两个进来,等她醒了好好招呼,享受罢了给卫戍送回去。”
“那是,昏着有什么意趣……”
二人调.笑,姜瓷如坠深渊,努力思考脱身之计。
木门开合声,有人出去有人进来,姜瓷觉着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她再顾不得,一个激灵挣扎起来,往墙角挪去。
“呦!醒了?”
姜瓷这才看清,两个粗壮大汉,满脸淫.秽。她拼命挣扎呜呜嘶喊,奋力踢踹的双脚却被人一把抓住。
“没看出来,还是个烈性的,我就爱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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