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安然,岁月静好。
他抱着她不肯分开,用这个姿势尝试抽插,比那个神秘的小穴,他更爱将她吻得满面春色,听她娇娇软软唤他名字。
可惜再强的学习能力敌不过处男的魔咒,在他刚找到点要领,阮初绵才开始享受时,她只觉那东西有根筋突突的跳,再看周子洛的表情,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抬头看表,叁分钟。
她笑眯眯点头,“不错不错,没有秒射。”
“……”
交合处的床单湿了一小块,周子洛盯着那处发呆,冷不丁冒出一句:“我看有人说如果男的活好,女生不会流血,所以……”
他有几分羞赧,“你给我的表现打多少分?”
“九十?”阮初绵抬起腿,足心弄硬了欲望,“这次让我高潮,给你满分。”
还可以有下一次吗?
这幽幽蜜穴,他今夜有机会进入第二次?
这是恩赏。
容纳过一次巨物的穴儿很快再次接纳了他,他回想她的那些敏感点,耳后、脖子、右胸、阴蒂、大腿……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了解过她的每一处。
他从耳后开始亲吻,身下力度遵循她的意思渐渐加重,那处出了轻微水声,他含住姑娘耳垂时,听见她说:“91。”
多了一分。
一点点的鼓励换来更多的舒爽,下面的力气很足,阮初绵胸乳颤动,一只他握在掌心,一只被舔着。花蕾粉红,饱沾情露。她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头发,迷离吐出下一个数字:“93,再深点。”
他突然开窍,自下而上探入深处,次次这般顶弄,抚过她隐蔽的软肉,汁水愈发充沛汹涌,阮初绵嗓音沾染哭腔,“97。”
一百近在咫尺,周子洛捻住小珍珠搓揉,女孩子大受刺激,泪水决堤而出,上面小嘴呻吟,下面小嘴缩紧,吸得他头皮发麻。
“99,99了周子洛……”
却没有下文。
他被她夹射了。
阮初绵傻眼,粗暴地踢了他一脚,“给我口!”
周子洛来不及摘套子,伏在她腿间卖力讨好,姑娘呜呜扭动几下,世界安静了。
他闷头摘套的动作有些狼狈,阮初绵从后面贴上去,安抚道:“一百分,我爱你宝贝。”
这又算什么安抚呢,但周子洛很受用,并对她表示歉意,“下次你不要夹,时间会长一点……”
说出这话时,他窘迫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水眸轻眨,娇嗔埋怨,“我是爽了才会夹好嘛?都怪你。”
怪他什么?怪他让她那么爽?
她总有本事瞬间抚平他的低落。
当然还有下一次。蜡烛快燃尽了,阮初绵吹灭蜡烛,打开大灯,明亮的白炽灯下,双方赤裸相对,能清晰看见对方身上每一点的样子。
第叁次,阮初绵在上,她在周子洛的引导下帮他戴好套子,蹭了两下就坐下去。他主导时以她的感受为主,而她显然不会去考虑周子洛的感受。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如果女人在这事上得到快感的几率是五十,那男人就有一百。
女孩前后摆动腰肢,柔软阴蒂同他耻骨相蹭,这敏感的小肉粒简直是宝藏,甩起的头发、摇晃的双乳无一不体现出她的快乐。
女上快乐是真,累人也是真,阮初绵很快撂挑子不干,趴在他胸膛撒娇,“亲爱的,该试试窗前后入了。”
“……”
他还不知道她吗?就是又想享受又不想出力。
他捏捏她鼻尖,和她去窗边。拉开窗帘在周子洛这里绝无可能,先不说她光着身子,单说对面那栋相距很近的楼,以往周子洛在窗边发呆时,经常盯着其中一家在客厅玩闹的小孩看。
他家有两层窗帘,阮初绵留了轻薄的白色窗帘,隐约能透过花纹看见外面灯火,她翘起臀,艳红的穴肉层层包裹男根。
数次高潮的身子敏感不已,眼下男生的手搭在她腰上都让她轻颤,更别提那酸软的小穴,他抽插时她几乎站不稳,被迫趴在窗台上。
额头隔着窗帘和一盆绿萝相贴,她眼皮轻阖,嗯嗯啊啊地叫唤,像只挠人心的小奶猫。
可她比小奶猫狂野多了,悄悄拉开一点窗帘,一只眼刚和玻璃里的自己对视,屁股就挨了一巴掌。身后男生咬牙切齿,“真想被看见?”
好像真的生气了。
阮初绵委屈,“你打疼我了。”
“……”
留下指印的地方被人轻轻揉着,火辣辣掺杂温柔,她忍不住夹了夹。
生气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要哄她?阮初绵若是长了尾巴,此刻定然翘得老高。她支使周子洛把电脑桌前的椅子搬来,自己舒舒服服的一跪,发号施令:“温柔一晚上了,接下来重一点快一点。”
周子洛默了一瞬,“你想哭?”
阮初绵:“对,操哭我,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
很多时候他惊讶于她的大胆直白,不知如何回应,索性用行动回答她。
肉体的拍打声达到前所未有的猛烈,椅子不堪重负痛苦哀嚎,阮初绵曾经留在这里的东西只是汪洋中的一滴水罢了,这次爱液成股成股流出,和避孕套纠缠,也滴落在椅面。
“周子洛,呃啊……”她勉强能连贯叫出他的名字,随即被撞散,纤纤十指死死抓住椅背,眸中情意从青丝中闪现,“今晚我好幸福……”
是在哪个论坛上看到的来着?女性在性爱中的幸福感大多源于脑补和做爱的对象,她觉得有道理。如果说对方是周子洛,她已经觉得很幸福,那么在他逐渐高超的性爱技巧下,这种幸福感翻倍。
所以她是今晚最幸福的女人。
周子洛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也是。这次的契合度比较高,他射精的同时她也高潮,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趴在那一抖一抖,下滴的蜜液看得周子洛眼热,覆唇上去,尽数吞咽下肚。
阮初绵累极了,但又贪心他带来的快感,哼哼两声,放任他在那舔。很快那股熟悉过电般的感受再次来临,她知道她将再次高潮,难耐地扭屁股,“手指,手指插进来。”
他右手中指食指在她甬道快速抽动,阮初绵在高潮边缘徘徊,娇滴滴地感慨:“你看,有句话是对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也就这句话刚落下吧,周子洛感到有股热流冲过他的手,椅面瞬间湿了一大面。
阮初绵:“……”
不,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这比她岔开腿勾引人还难为情,她的脸红了一片,好半晌,平静吐出两个字:“抱歉。”
周子洛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些遗憾把她弄失禁的是他的手。
空气中蔓延的腥臊味挡不住他说骚话的嘴,“下次还想试试吗?在我操你的时候。”
“……”
真是跟她学坏了。
阮初绵面无表情,“不想。”
太丑了。
谁受得了在男朋友面前尿。
周子洛也没强求,让她去洗澡,自己想办法收拾残局。
这个小插曲稍微破坏了一点氛围,但当两人收拾完毕在床上抱成一团时,谁还记得那点小尴尬。
他们都到了极限,闹了一会沉沉睡去。
屋内陷入黑暗,唯有情人的酣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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