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洗的有点久,磨磨蹭蹭的,很久才肯出来。
不情不愿,孔叙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作为视死如归。
习宇说你他妈放心吧,老子不会吃了你,然后又不知节制给人吃干抹净。
当然,把孔叙吃干抹净的人不止习宇自己。
贺虔接了个电话,进屋时和床上的女人对视。
她只看他一眼,便像不认识似的,迅速把目光收了回去。
贺虔解了裤子,顶进去之后才慢条斯理的问一句:“怎么呢?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记得我对你不错。”羣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救了你?你跟我好好说说。”
嘴巴被塞满,孔叙那里能说,囫囵不清的呜咽两声,小猫儿似的。
取悦了身前的男人,在她脸颊摸一摸。
瘦了不少,他给养起来的一点肉,终于又被他给折腾没了。
“又不好好吃饭了对吗?”
“谁能治的了你?林彻?罗霄?还是江惩?”
“我真怕你哪天饿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是啊,习宇也说她太瘦了,屁股硬邦邦的,一点肉也没有。
这是女人吗?
这是木头吧。
好在这里又湿又软,一整根顶进去,紧紧的给裹住。
贺虔也想试一试,习宇就换了个地方顶进去。
闲下来的是女人的嘴巴,咬着牙不说一句。
习宇在她身后顶的又快又急,开疆扩土,牟足了力气。
满而涨,孔叙从未如此的难受过,半趴在贺虔身上,浮浮沉沉似要坠下去。⒫ó⑱.ⓐsìⓐ(po18.asia)
一手掐着女人的腰,一手向孔叙的胸前伸去,他轻捏几下,两颗小豆儿便逐渐的挺起。
贺虔眼里有笑,抓着孔叙的手搭了上去:“你也摸几下。”
总是这样,他手上杀着人,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
敷衍着摸几下,男人便不满意,不轻不重的把小豆儿捻在手里:“你不是挺会的吗,怎么还糊弄人呢。”
下手重了,疼的孔叙把身子缩起,面对贺虔,她终于说了今夜第一句:“疼…”
真是个笨女孩,总是吃了亏才晓得低头。
可是贺虔不依不饶,她要孔叙自己玩弄着自己,要她一手捏着豆豆,一手揉着阴蒂。
孔叙哀求的看过去,贺虔没说话,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胸前的小豆儿在他手里,饱受摧残的在他手里。
她无奈认命,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玩弄着自己。
贺虔神色享受的不说一句,习宇则笑她不愧是鸡。
高潮时女人夹的很紧,她一阵一阵的收缩,在二人的夹击中试图逃离。
可有人摁着她,抓着她的长发让她把头抬起。
含羞带怯,有一汪水藏在她的眼里藏匿,孔叙不受控制的叫喊了几声,最终瘫在贺虔怀里。
二人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孔叙根本受不了这样迅猛的撞击。
贴着贺虔的耳畔,她虚虚求了几声,一阵风似的散去。
无人问津,她是孔叙。
连续的高潮让女人承受不起,她大汗淋漓的喘息,胡乱挣扎着,一门心思只想逃离。
贺虔耐着性子,习宇可是个暴脾气,突然他就抓着孔叙的头发给她在身上拖了下去。
她被人摔下床,被人踩着肩膀摁在地上,还来不及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有东西劈头盖脸的砸在了身上。
台灯火机遥控器,手边有什么他就扔什么,无一例外全都砸向孔叙。
被人扫了兴致,习宇上来混劲儿便口不择言的骂她做鸡还拿乔,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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