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湿热感触让她春情难耐,但保命要紧。
许是身体不舒服,加上白月光又跟人跑了,祁瑾言不爽地拧了拧眉:“盛夏,是我包养你还是你包养我?”
盛夏:“”
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坐了起来,哄着他:“祁先生,等你好了,我们再玩,你想要什么体位都行。”
祁瑾言眉头紧锁,静静地看着她:“叫我阿言。”
盛夏:“”
这要是上学那会儿,盛夏会毫不犹豫地回怼过去,你他么有病吧。
不对,金主确实有病,不要跟病人计较,不要跟病人计较。
盛夏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嘴角勾住如同夏夏般的温婉的笑:“阿言,要不要先吃药?等好点再做也不迟,反正我明天也不赶通告了。”
“不要。”祁瑾言抛出两个字后继续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
扶着肿胀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的身体,盛夏曲起双腿,脚趾蜷缩,双手紧抓着他的上衣。
她柔软的内壁明显感受到他粗长肉棒的滚烫和坚硬,每摩擦一下都让她产生莫名的快感。
他们不是每一次见面都会做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她那坐一会儿。
一开始她不懂为什么,现在她明白了,每次他去的时候大概都是夏夏惹他伤心了。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有半个月了,她其实也有性需求。
只能靠自慰缓解生理上的需求,但远远没有此刻祁瑾言进入身体里的饱胀感来的充实。
祁瑾言撑在她头侧,低头看着她闭眼的样子,挺身尽根没入她潮湿的甬道内。
“夏夏说话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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