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情绪还未反应过来,他强势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白粉的阴户,粉嫩的花穴,两片嫩肉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处女?”
盛夏私处被打开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她选择了沉默。
祁谨言用手指微微分开那两片嫩肉,手指探入其中,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呻吟声出来。
她不说话,他像是惩罚她,探入了两根手指,盛夏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着:“嗯——疼——”
祁谨言又问了遍:“处女?”
盛夏想起他刚才拒绝她索吻的模样,闷闷地嗯了声。
祁谨言并没有因为她是处女而怜惜她,相反的,他将手指拔出后,干涩的身体还未平复过来,他硕大的肉棒就已经挤了进去,疼痛从身下传递到盛夏的每一个细胞。
盛夏的耳边像是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祁谨言时,他那温柔的嗓音。
“啊——”盛夏痛苦地哼叫着。
属于处女的紧致,让祁谨言舒服地轻吟了声,剧烈的疼痛感传递在盛夏身体的每一处,摩擦的疼痛感渐渐被硕大的肉棒顶得发胀发疼。
盛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
细细碎碎的闷闷的哼叫呻吟声,刺激着祁谨言的神经,处女嫩穴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硕大,这样的舒服是前所未有的。
温暖,紧致,嫩滑。
他不管不顾地抽送着身下的肉棒,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
盛夏的眼角浸润了眼泪,不知是疼,还是羞辱感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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