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思子是沉林送的?”大太太犹疑了。
老太太道:“差人去把大少爷请来。”
座位上,安念攘不由紧张,安沉林来了,一定会说出那相思子是从她这里拿去的,这可如何是好?她原想用相思子毒死花畹畹,却不料想中毒的竟是安念熙,这花畹畹也太邪门了!
看着地上跪着的花畹畹,安念攘恨得牙痒痒的。
一盏茶的功夫,下人把安沉林请了过来,路上安沉林早向下人打听清楚了嘉禾苑里发生的事情,到了嘉禾苑,他便立即向老太太禀报道:“祖母,那相思子手串的确是我送给畹畹的,可是孙儿不知道那相思子怎么会有毒啊!”
大太太冷哼:“沉林送的相思子断不可能有毒,定是花畹畹在手串上另外涂了毒药陷害念熙,否则,手串到了百花园数日,为什么花畹畹自己没事,念熙不过摸了那手串一把就中毒了?”
“母亲,畹畹不可能这么做的,其间定有误会!”安沉林替花畹畹喊冤,大太太心里憋屈。
“沉林,你可知你大姐今天遭了花畹畹的算计,差点命丧黄泉,现在喝了大夫的汤药好不容易才好点,能不能完全没事还是未知数呢!你怎么可以偏帮外人?”
“母亲,畹畹不是外人!她是安家童养媳,是祖父祖母亲自替沉林挑选的人,母亲难道忘了吗?”
娶了媳妇忘了娘,大太太心里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沉林,你……”
“佩玉,沉林说的也没错,我们不能放过坏人,但也不能冤枉清白之人,”老太太说着向花畹畹道,“畹畹,你母亲的质疑也不无道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花畹畹不慌不忙道:“老太太,畹畹没有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大夫不是替大小姐看视过了吗?大小姐到底中的什么毒,大夫叫来一问便知。”
大夫也被请来了,向老太太如实禀报道:“大小姐所中之毒的确是相思子之毒……”遂把相思子的毒性和中毒症状都详述一遍。
老太太道:“那大小姐的毒可解得?”
大夫保守道:“老夫尽力。”
大太太惶急道:“一定要治好念熙,否则……”
“佩玉!”老太太看了大太太一眼,大太太只好噤声。老太太最讨厌不拿下人当人,作威作福了。
“我把我的大孙女儿交到你手上了。”老太太向大夫道。
大夫拱手答:“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大夫说着自去了。
老太太看着大太太道:“看来,畹畹的确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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