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了沈长柏的话
是了
虽不是良人
但沈长柏也做到了一定的相敬如宾
只是,如果现在说想要离开他,或者一定会离开他,常人一定还是不能容忍的吧。
明婉看着沈长柏,过了一会儿,微敛了眸,顺从的听了沈长柏的话,将手中搭着的衣物仔细叠好,放置一侧。然后起身离去了。
宗堂里,是沉木与楠木。庄重肃穆,又清冷至无一丝人情味儿。明婉出了宗堂,待阖上门,小绿见二少夫人出来了,当即唤了一声:“二少夫人。”
这几日,老夫人的病是愈发好了起来。只是,屋子里还是稍有沉闷。充斥的,满是药味。这正是天冷的时候,见不得风。前些时候,老夫人最喜爱的嫡孙正在上任,这病重时,也来不及回来。如今,终是赶了回来。作为这府里最有地位的人最疼爱的孙子,这样貌就颇是不俗。最难得的,就是那一身温文尔雅观之可亲的气质。
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终年泡在药罐子里。
夜深寒
宗堂内
依旧背挺直的沈长柏在过了许久后,那清冷的目光移至了明婉留着的衣物上。
又回想起她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僵硬重合
沈长柏移开了视线。
清冷好看的面庞上,依旧淡漠。唯独一双眼睛,极尽理智与禁欲。
这就是有二心的人吗?
如果此时,明婉知道沈长柏已经认定她有了二心,不知如何作想。是该胆战心惊,还是如何。
沈长柏的确如她所想的敏感。还甚为敏锐。
府内的一切事宜,尽管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里一丝一毫的变化,却能代表着什么。
主母罚了那个外室子
这事,已有一些人知道了。
清平王及老夫人那,琰清让那个外室子跪的是祖宗,既是清平王府的人,跪宗堂理所应当。
况且也是要进国子监
这跪一跪,也是清心智,明祖宗。有何不可。外人知道了,也只是道清平王妃治家有方,嫡母有道。
兰娘子也知道了这事,却是意外的没有对明婉说什么。也没有责备明婉。琰清那个女人要做什么,明婉能拦得了什么。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谨小慎微再谨小慎微。
看了一眼明婉
兰娘子让自己的儿媳妇上前,那纤细不沾阳春水,涂着艳丽蔻丹的手,从手上褪下了一个质地细润的玉镯。看着那玉镯,兰娘子目光微微动容了些。
随即,将玉镯戴至了明婉手上。
明婉低头看着那玉镯,似想到了什么,眼神无波。
“当人家的娘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陪在自己相公身边。明婉......”
兰娘子看向了明婉。
那份无波澜掩了去,明婉的眸光,又如往常般柔和善良。
“你是个好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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