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引颈的天鹅,春晓呜咽一声折住了腰,从未接收入侵者的肉穴猛地被撑得几近透明,裂开的缝隙溢出血珠,又拼命收缩想要将入侵的阳物赶出去。
春晓不明白,为何道明了身份,这男人还是要走后门。
月色寒凉,夜风拂入窗台,院中的梨花蹴蹴然落了一大片,早春已过,梨蕊逐渐谢去,梨果渐渐露头,空气的花香带着几分荼蘼。
魏延安衣着整齐,唯有腰部衣衫散开,炽热的根部狠狠埋入她的最深处,撞在那并非用作男女簧和的肉道中,掐住她小腿的手掌令她只能敞着入口,将自己全部袒露给他。
“这里,他入过吗?这儿,”魏延安衔住春晓脖颈一处软肉,留下一道深红的烙印,清冷冷的嗓音染上几分杀意,“便是我的。”
春晓被他翻过身,而后剧烈的抽送令她只能被迫抓紧面前的窗框,迎面的夜风微寒,她却被逼得出了一层层薄汗。
怎能想到,她为方便朝鹿公主行事,在魏延安茶水中下的春药,会反噬到她身上。
初尝情事的少年指尖划过那肉穴口流出的血沫,沉沉一笑……
后半夜落了雨,雨打梨花,春晓便在那张龙床上,被这熟悉又陌生的天子,将身上能入的都入了个便,操干得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春晓被关在这帝寝不知多久,每夜被这暴怒的皇帝折腾一通,直到一天。
魏延安难得开了窗,将明亮灼热的日光散入殿内,他在书案前一边狠狠洞穿着她的女穴,将雄健的龙根几乎埋入她的宫内,一面在她耳旁轻声笑着,“春儿,朕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魏延安缠绵地磨蹭着春晓的宫口,一手捏住她的一侧嫩乳,将一册奏折丢在桌面,捏着春晓的面颊,要她看去,唇角的笑意浮现,轻声念着:“八百里边关加急件,李姓狗贼,战死沙场,造千马践踏,尸骨无存。”
魏延安信手抚摸着春晓的后穴,听她喘息微微,微合着双眸,吻着她的后颈,“乱臣已死,待朕扫清余党,便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只,除了你这个犯了欺君之罪的女人不能赦。”
春晓指尖微微颤抖,脑海中忆起那疤面凶狠的摄政王,只是来不及多想,便被身后顶弄,撞得娇喘呻吟,只是心脏微微抽痛。
“嗯啊……恭贺陛下,啊啊啊……奴才受不住了,陛下陛下……”
魏延安今天似是兴致极好,有闲心和春晓聊了几句,”若非有个小细作为了寻回密令,泄了李傲道的底,朕少得四年才能杀了那奸臣。春儿,朕是不是该赏一赏那忠心耿耿的小细作?”
春晓心头直跳,摸不准魏延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绞紧了手指,“唔嗯嗯,啊……啊陛下,若是有功,陛下嗯……当该是要赏的,唔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奴才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好深,轻一点陛下……啊好粗啊啊……”
魏延安轻笑着,猛地加重了征伐,狠插猛干,将穴内淫水插得噼啪直响,女人哭叫着上气不接下气,沉着笑意凑在春晓耳边,“好啊,朕就将朕的大肉棍,赏给这小细作贪吃的小嘴儿,一只不够,两只小嘴儿,朕今天都要喂饱,插透了它们。春儿,喜不喜欢朕的赏赐?”
春晓被汹涌的快潮逼得脚指头都蜷缩在了一起,哭着摇头,却不能挣脱,只能伸直了脖颈,喘着吟叫:“喜……喜欢,陛下太勇猛,奴才唔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要烂了啊啊……太快了不行了不不不……魏延安魏延安,我受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成想魏延安听到她直呼自己全名,当即兴奋得又粗硕了一圈,掰开她的双股,猛地戳刺,将她的双乳咬的红紫,“乖春儿,叫朕的名字,你要受得住 ,朕都给你,好好吃进去朕的棒子,朕的棒子想插你,想了八年,给朕好好吞进去。”
春晓被按在书案前,淫水淌湿了魏延安的龙袍,甚至滴到了桌下,被插的最后只能哭出气音。
在女主朝鹿公主死后的第二天,春晓从床上醒来,细细打算,最终决定更改策略,顶了女主的位置,将这个任务世界完续下去。
与魏延安一同灭杀李傲道只是女主任务第一步,下一步就是覆灭了西胡国。
现如今,有任何计策,都只能等在这皇帝身下留住小命才能施展。
本以为离开李傲道,她就不用再被干得如此狼狈,没想到小皇帝年纪轻轻,男人本领却也卓绝!
……
初夏骄阳盛,边关荒漠,自李傲道战死沙场,大魏群龙无首之际,一支前朝密军出现,迅速收敛兵马,诛杀李傲道属下百余人,稳住边关,击退西胡国兵马。
(没有跑路,上礼拜工作太忙啦,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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