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我妈去了欧洲。”
冯玉对这个答案表示诧异。
“看来这位佳辞小姐是对你很重要的人。”
“…这都能看出来?”
“江律师,你不清楚自己是个多有界限的人么?能让她见你母亲,还为她的朋友忙前忙后,还要怎么明显?”
冯玉的话带着明显的醋意,江岷听得出来,当然,他不在意。
“她喜欢逃避问题,把她和我妈安排在一起,她就没有逃避的余地了。”
“江律师…你真是太不懂女人了,天,该不会,除了这位佳辞小姐,你再没交过其它女朋友了吧。”
“只有她一个。”
“…那你还把她和你母亲安排在同一趟旅途里,不知道婆媳关系是世界第一大难题吗?”
江岷当然知道这些。他觉得很可笑,他不过是遇到了傅佳辞而已,并不是不知道基本的人情世故。
“傅佳辞比较特殊。”
他一句话把世界上其他女人都归于平庸了,冯玉很不满意。
“她哪里特殊了?”
不就是长得像狐狸精,不要脸,会死缠烂打么。
江岷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笑了笑。
为了忘记江骅跳楼那个夜晚,他做过很多尝试。
比如,只身带着一把瑞士军刀去找歹徒。
比如,和陌生的女人上床。
但这一切危险刺激的计划,都被那个女人破坏了。
她出现在台风来袭的前夜,带着天真的疯狂和不合时宜的善良。
正当他想起他的佳辞时,他的佳辞来微信了。
这个时间欧洲正是深夜,她还没睡。
傅佳辞发来一条异常肉麻的微信:
「今天眼皮突突突跳个不停,人家睡不着,是不是老公出事了?」
冯玉的余光看到了这条微信。
险些把昨天的夜宵吐出来。
江岷…好这口吗?
江岷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熟睡的铃铛。
他快速输入:「没事。」
他是极端自私的人,以前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以后只有他和傅佳辞,其他任何人都不该来打扰他们。
傅佳辞原本是满怀忧虑的。
看到这冷漠的「没事」二字,忧虑没了,热情也没了。
人家二十岁的江岷才不这样呢。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今天眼皮一直跳,现在仍无睡意。
傅佳辞坐起来,抱著膝,望着对面壁炉雀跃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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