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对称有锯齿状物的螺旋物是腕骨粉碎器,双手被固定在两端的锯齿状夹中,刑具的间隙会不断地缩小,直到犯人双手的骨头承受不住压力而硬生生压断。
叉子一样的铁具是肉钳,两尖端的地方是用来刺入犯人的皮肉之间,以致犯人一行一举都会扯动皮肉疼得鲜血淋漓,铁具底下镂空还可以装入热碳,使陷入皮肉的尖端烙肉。
还有一些看了都忍不住打颤的,放血的、刨空内脏的、扒皮拆骨的...
那些人,难不成是想将她宰杀了,放干血,再烹成好几盘才端出去祭天吗?豆蔻青着脸想。
“植之,你若是不答应...不答应的话...傅氏的族人,传承家族的画堂,真的...真的就完了!!”傅中书着急得汗都冒了出来,明里暗里地对他暗示起来。
傅珞灵抿了抿唇。
自幼他就离开母亲膝下,养在父亲院里,被日夜近乎填充灌注式教导着一些君子之理,身为家族顶梁柱,应该如何一言一行,还有家族画堂传承的意义。
傅氏在前朝时期本是兴旺的大族,有他们傅氏一族的骄傲,画堂虽说已经被毁,但只要族人在,就有传承下去的希望。
这些也是他自幼父亲将他抱在膝边就同他提的。
傅珞灵的身子微微颤抖,他不知该倾向哪一边。
“你...你爱过我吗?”最后,傅珞灵近乎求助一般的眸子看向豆蔻。
那一刻她看出了他两辈子都未曾真正明晰过的疑惑。
豆蔻口中说不出话,但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然后,她便看见傅珞灵眸里彻底恢复了清明,但瞬即他又归于黯然,默默地走向他的族人那方,绕过那些骇目的刑具,走到了刑具后方,默默地转过身不再看那些刑具。
“好孩子,你今日的牺牲会值得的,傅氏后族会感念你的!”傅氏的其中一个长老拄着拐杖欣慰道。
看着傅珞灵漠然且义无反顾的背影,反倒一瞬间让豆蔻无比清晰地忆起了上辈子大洪水发最后一刻,他率着大部分人离去的背影,也是如现在这般麻木,不带一丝温度。
“傅珞灵你这个孬种!!”谢元祐把臂一横,立即便将执剑横在他咽喉边的窦正荣推倒了在地,利剑“锵”一声坠落砸在窦正荣身上,把窦正荣唬得眼睛浑圆。
“孤上辈子瞎了狗眼才会将豆蔻嫁你!!”谢元祐推开窦正荣的刹那,周遭的弓箭手便全都拉满了弓,对准了他一人。
他每走一步,那些箭手便举弓再往前一步。可他却仿佛全然没看到那些在太阳底下耀目刺眼的箭镞一般,威压霸气地继续往前。
不知怎的,箭手们厢军们都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等他真的胸膛抵在了那些箭镞跟前,他们反倒不敢真的下手,而是被太子殿下的气势给压得生了怯意,频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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