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你先感受一下,要是你不讨厌这种感觉,我倒不是...反正你懂,我们曾经以兄妹的关系相处,我是怕你只是一时的好奇心,过后要是觉得别扭,再来后悔就...”
“哼!在你心里,我永远是那个做事荒唐不顾后果的妖物公主是吗?是个任性妄为,不懂得分寸的妖女是吗?这些年我是不是给你添很多麻烦啦?”豆蔻别过眼,一连串地朝上方的人轰炮着。
谢元祐沉默了一会,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气,“不是...”
豆蔻突然感觉自己襟口的位置凉了凉,臂膀处的肌肤也接触到外头温凉的空气。
“只是在怕...一旦被你知道了,藏在我心底那些抑压得我常常透不过气来的感情,你会不会害怕...”谢元祐突然扳正了她的脸,看不见底的黑眼珠对准了她,顿时竟真的让她生起了退意。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指甲死死地掐紧了他的背脊,直把他的后背挠出了几道赫赫入目的血痕。
疼,原来还真是挺疼的啊。
那天豆蔻羞得没敢从殿内出去。
一方面是身子的确酸得紧,一方面是谢元祐确实吓到她了。
而这个吓又有两重意味,第一自然是来自他的“天赋异禀”,她感觉自己日后即便还能继续长大,压根也不可能有匹配得了的一天了。
另外就是,窥见他眸底那宛如潮水向她排山倒海般倾轧而来的情愫,简直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让她特别地害怕。
害怕到忍不住想逃。
害怕归害怕,但她也总不能真的一日都不出屋子,尤其是蕴儿和入云二人已经在门外等得很焦急,以为她是怎么不舒服了。
但入云、蕴儿伺候她入桶沐浴时,二人看着她身上惹人面红耳赤的痕迹,俱是忍不住相视一笑。
豆蔻窥见二人的笑意后,恼羞地将整个人埋入了浴水中,只露出一双怒目瞪着外头,“不许看!不许笑!”
“好,好,奴婢们不笑了。奴婢只是替娘娘高兴。”蕴儿挽着篮子过来,一边往水浴中撒着花瓣,一边笑道。
“对了,那个...”豆蔻突然浮出水面,对蕴儿道:“那个补汤...今天...今天先不喝了...”
豆蔻觉得,她要好好安静下来,消化消化这一切。
蕴儿的补汤没有喝,而跟在太子身边的冯医官今儿却得了命令,来给太子妃诊脉开补身子用的一些食方。
“殿下说娘娘年纪太小了,一个人操持着东宫,怕您辛苦,故而让臣来看看,可以给娘娘写个食方子什么的,交给厨房准备每日的膳食。”
冯医官笑着跟豆蔻解释道。
豆蔻的头垂了下来,蒙在纱巾以下的脸都红了透。
东宫的庶务,打自成婚以来,都是魏舂在打点,然后再把数目册子拿于她面前解释说与她听,她并不曾真的太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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