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如何说得出口,其实这一类书,她从十一二岁时就收藏了好多??如何说得出口,刚才那样就是大逆不道想诱他??
又如何说得出...她就是要通过与他交.合的邪门方式,替他解毒?
这乍一听就让人觉得她邪门歪道,而且哥哥听了肯定不会同意的,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内情。
就在豆蔻浮想联翩,想着问题种种的时候,谢元祐只是将书籍“啪”一声甩到她面前。
冷着脸道:“这是你心里有想法,还是纯属好奇?”
???咦?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豆蔻睁开了眼,哥哥的话终于替她多年来藏起小.黄.书的行为,找到一个漂亮的借口。
对啊,她只是...好奇心重些罢了。
“好...好奇。”豆蔻将身子坐正,一本正经道。
谢元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了句:“好奇害死猫。”
然后就开始动手替她解绑。
豆蔻松了口气,只是接下来悲催了。
因为哥哥随即将她提拎起来放到书案边,青着脸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甩出一本佛经对她道:“罚抄一篇心经,抄完才能睡。”
尔后豆蔻便在哥哥的监督下,十分可怜地抄完了一本书。
等她抄完书回床上睡时,已经筋疲力尽呵欠连天,再也折腾不动了,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睡了起来。
翌日醒来的时候哥哥已经不在了。
豆蔻敲了敲床榻,有些忿忿。
豆蔻反省过后,觉得自己昨夜的行为过于急冒了,欠缺技术,她决定谋定而动。
可是这方面她的经验又实在少得可怜,她只能自己翻书看,或者问人。可东宫里能问的人不多,又多是不懂的人,只能自己去翻书了。
蕴儿端着补汤过来,看着主子认认真真地趴在书案上,案上摆满了《孙子兵法》,还有什么《阴谋阳谋论》、《王阳明心学》之类的,她还不时执着小毫笔,往自己的小本子里作摘抄,十分认真的样子。
“娘娘,您这是...要当军师呀?”蕴儿放下了补汤,顺便掀开盖子,让清香飘散开来。
豆蔻的笔端顿了顿,尴尬道:“不...我在研究擒.夫.术。”
蕴儿一听,眼睛登时亮了起来,蒙尘毕落般道:“娘娘!这就对了!就是该牢牢抓住殿下的心,让他离不开你,即便不能做到情感上离不开,至少要让他身体离不开!娘娘!奴婢回去给您多炖汤来!”
豆蔻伸手揪住了兴冲冲想将她当汤罐子养的蕴儿,叹气道:“这里不是还有没喝嘛!回来回来,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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