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得了什么病?居然连本宫都进不得永寿宫?!”长公主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挡在永寿宫门口。
永寿宫门口全是带刀侍卫,除了禁军以外,还有不少锦衣卫,无论长公主如何软硬兼施地威逼利诱,皆不得其门而入。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明帝耳中。
“长公主求见太后娘娘?”明帝冷笑,问着前来禀报的陈公公。
“是,”陈公公躬身垂首,“奴才听太医院的人说,午时岑指挥使到国公府缉拿荣世子时,长公主昏死过去,府里的人连请了好几次太医。此次求太后,应是为了世子而来。”
明帝忽地大笑:“皇姐果然就跟母后一样,心里都瞧不起朕,不把朕当一国之君,将朕的孝顺当作理所当然,觉得只要母后开口就能为所欲为,朕就得憋屈一辈子!”
“皇上息怒,”陈公公连忙跪地,垂首急道:“长公主只是一时心急,求助无门──”
明帝冷声打断:“陈正。”
陈公公噤声,额间冷汗冷冷:“奴才在。”
“传朕旨意,荣国公教子无方,放任次子造谣污蔑一国公主,按大凌例律容子扬当斩,其余男丁皆流放北疆,女眷充作官奴官婢。”
陈公公年轻时就跟在明帝身旁,最是清楚他的脾气,他无奈而又惋惜地闭上眼,双唇微微哆嗦,安静地听着帝王下旨。
“朕念在他为长公主驸马,特此网开一面,容子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诏狱其间,无朕旨意,任何人皆不得探望。”
“降荣国公为荣安侯,现在就让礼部的人去把荣国公府大门的匾额给朕拆了!”
明帝不知何时,已回到桌案前,一边说,一边龙飞凤舞地写着。
“容子扬德不配位,即日起削去世子之位,荣安侯世子之位当由荣安侯长子容珺继之。”
“现在就立刻到长公主面前宣读朕的旨意!”明帝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又寒声补道:“告诉她,朕已网开一面,若还有意见,朕会立刻按大凌例律,将容子扬流放边疆为奴,终生不得返京城!”
明帝以前权势不足,再加上太在意、太在乎顾太后及长公主的感受,是以一退再退,这么多年来,他也已经退得够多了,当初皇后太子的人选他没有办法自己决定,如今他根基稳固、独揽大权,要不要废太子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是皇帝,他想让哪个儿子继位就让哪个儿子继位,再也不用处处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
明帝此举,长公主自是接受不了,当场晕死过去,完全没想到自己此举反而彻底激怒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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