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跨坐在陆林钟腿上,自上而下看着陆林钟,炙热的喘息已经让她们之间没有了距离,“黑色奥飘茗,香味又甜又欲,刺激迷幻,一秒惊艳,让人难以自拔。”
陆林钟觉得醉了的安槐序更加迷人,和那个头脑清醒的安槐序,判若两人,她不由感慨,许总啊,你这朋友可真有意思,不愧是浪漫失魂果。
“感觉到了吗?”安槐序低沉的声音是极为撩人的味道。
“嗯?”陆林钟眼神迷离的回应了她。
安槐序稍稍低头,轻轻点过陆林钟的唇,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道:“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
陆林钟看着那双似醉非醉的眸子,心里一动,顺水推舟道:“不是说要报仇吗?”她轻轻抚上安槐序的背,指尖所触带来一阵酥麻,如同踏在了云端。
安槐序语气霸道:“嗯,我这浪漫失魂果,要让你。”
陆林钟笑着回应,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浪漫失魂果和黑色奥飘茗真是绝配,绝配。
安槐序伸手轻轻挑下陆林钟的眼镜:“明明神秘风情让人沉沦,还要戴一副这样的眼镜装得温和良善文质彬彬,摘了。”
陆林钟失笑:“好。”
安槐序垂眸,将陆林钟的眼镜拿在手上,嘴角噙着点点放肆笑意。
陆林钟有一瞬木然,随即配合地抚上安槐序的耳垂,身上的人微微一颤,小心避开。
是喜悦,有缠绵,声音是陆林钟从未听过的撩人。
安槐序一口咬住了陆林钟不安分的指尖,温声道:“听话。”
思绪如狂,陆林钟借着月色看着安槐序脸上朦胧却又真切的醉意和笑,不觉失神。
夜已深,身旁的人疲惫睡去,陆林钟缓缓起身依靠在床头,指尖还绕着带有浪漫失魂果余香的发丝。
今天是一个极为特殊的日子,她三十岁生日。所谓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就是这样。
起初她还挺烦闷,甚至拒绝了朋友们准备y,她只想很平静地度过这么一天,假装自己韶华未逝,永远年轻。
房间里角落里的行李箱里还放着云顶花园酒吧老板送的生日礼物,她知道那是一瓶红酒,昨天在云顶花园收到礼物时场景还浮现在眼前。
易老板把红酒神神秘秘地装在礼品袋里递给她,言之凿凿道:“我掐指一算,陆小姐的三十岁可谓是枯木逢春,桃花要开。”
她极其极其不满枯木逢春这说法,简直比说铁树开花还要过分。她斜斜睨了一眼易老板,指尖轻击着吧台云纹大理石台面:“我记得易老板原来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现在会掐指算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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