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工作人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听何政委说得这么严重,还是赶紧推开审讯室的房门看了一眼。
接着两人忙不迭把门关上。
一个女工作人员尴尬地转身看着何远之和霍平戎说:“两位首长先离开一下,我们这就进去。”
另一个女工作人员说:“何政委记得请女医生过来……”
然后两人再一次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像做贼似地斜着身子挤进去了,然后咣当一声再关上门。
就在她们关门开门再关门的间隙,江芳芷高亢的歌声从门内传出来。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霍平戎和何远之对视一眼,都有些心照不宣。
以江芳芷这么多年敌后地下党工作经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精神出问题了?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把这个疑虑说出口。
何远之只是感慨地一个劲儿地拍霍平戎的肩膀,不断地说:“霍同志,你不容易,不容易啊……”
一个薄情的男人惹到情债已经很为难了,更别说惹到一个精神病的情债。
他们也不好说江芳芷就一定是装的。
毕竟女人在感情方面,确实比男人要脆弱一些。
万一她真的是……因为受不了事情被揭穿的打击,受不了被自己最爱的人当仇人的打击呢?
何远之再会看破人心,此刻也不敢打保票。
当然,话又说回来。
如果说刚才他还有一点点的怀疑,觉得或许大概可能霍平戎跟江芳芷之间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现在他已经完全相信,这完全是江芳芷的一厢情愿。
他叹了口气,背着手摇头说:“好吧,这件事我明白了。你先走,我去请大夫,再做江同志的工作,希望她不要钻牛角尖。”
霍平戎很信任何远之的能力,听他这么说,立刻跟他握了握手,“我相信组织,相信你们能还我清白。但是,我还是要说,如果江芳芷的精神证明没问题,我要向组织说明她联手自己亲戚几乎虐待我儿子至死的事,她不能以为哭一下自己可怜就能当没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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