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凝现在听明白了。
人家那位“副专员”都说自己不是特|务,这韩连长是不把自己打成“特|务”不罢休吧?!
她眉头微皱,很不高兴地说:“韩连长,我差点被那几个人杀死,我自己还杀了他们中的一个人,你都亲眼看见了的,还说我是跟他们一伙的?你的脑子呢?”
韩子越深思看着她,说:“……也许是你们的苦肉计呢?”
神特么苦肉计!
姜宜凝快抓狂了。
可是她确实也无法解释自己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空……
谁能相信,她一下子就回到七十多年前呢?!
还是整个人都回来了!
幸亏遇到姜老太太,给自己整了个合法身份,不然她真是百口莫辩。
姜宜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移开视线,板着脸说:“想不到韩连长也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招,是不是来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把我关起来枪毙啊?”
没想到韩子越也没生气,而是笑了起来:“姜同志说话真有水平,两句话中就有这么多成语,我要少上几节扫盲班,都听不懂你说话。”
从昨晚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就数这话最客气了。
姜宜凝勉强笑了一下:“过奖过奖。”
那个穿着旗袍的女副专员静静地在旁边听他们说话,不断上下打量姜宜凝。
等他们俩不说话了,她抱着胳膊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穿的谁的军装?”
姜宜凝看了韩子越一眼。
韩子越说:“是我的,她昨天晚上被几个土匪追着跳了河,是我把她从河里捞出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总不能让一个女人穿着湿衣服到处走。
那个女副专员点点头,继续看着姜宜凝,等着她回答她的问题。
姜宜凝面对这个看上去温柔大气的女人,不敢糊弄,老老实实地说:“我叫姜宜凝。”
那个女副专员笑了笑,朝姜宜凝伸出手,说:“姜同志你好,我是松海市专区行政公署的副专员,我叫江芳芷。现在我能请你把军|装脱下来,让我看看你军|装下面是什么东西吗?”
姜宜凝眼神微闪,伸手跟她握手:“您的姓是怎么写的?生姜的姜,还是江水的江?”
江芳芷挑了挑眉,“……江水的江,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也姓姜,生姜的姜。我还以为您跟我一个姓。”姜宜凝弯了弯唇角,慢慢把军|装脱下来。
她其实非常忐忑不安。
之前穿着韩子越的黄土布军|装外套还好一点,不会跟周围格格不入。
可是现在把那件黄土布军|装外套脱了,露出的这一身,可是从七十多年后来的,每一件都是精品,国外响当当的老牌子。
会不会被这女人看出来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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