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迁装作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一口咬下一整颗晶莹的山楂,径直向前走去。
三人一直走到腿都酸了,依然没能看到灯会的尽头,街道上的人还多了起来,小策子抱着一堆的东西直喊累,三人便拐进了一条人少些的小巷,找了间茶馆歇脚。
茶馆中都是些穿着讲究的男子,几人一桌,高谈阔论。
池珂担心喝茶晚上会睡不着,就只点了些糕点,又要了两杯果酿。
小策子吃了点心喝了果酿,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一个劲的在傻笑,池珂怀疑这果酿里面是不是掺了酒,但是同样喝了果酿的鹤迁却一点事都没有。
“可能是我,嗝~今天太开心了……池姐姐,我有点困,你、你们待会先逛着,我在这里歇会儿。”
小策子在池珂的注视下眯起了眼睛,趴在桌上一会儿便不省人事。
他在这里睡着,池珂和鹤迁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便也坐在桌边聊了起来。
但两人现在都有些累了,大脑完全放空,无外乎你一嘴我一嘴的怼来怼去,池珂说一句,鹤迁回两个字,这样过了四五个回合,池珂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鹤迁的脸。
“你……看我做什么?”
池珂沉默着,朝着鹤迁伸出手;鹤迁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池珂还是眼疾手快地帮他抹去了嘴角的一点点糖渣。
“到底还是个孩子,吃个糖葫芦都能吃成这样。”
池珂故意夸大的嘲笑他,鹤迁却是捂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擦了两遍,又羞又恼:“你直接提醒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上手!你一个有家室之人……”
“家室?你在说什么啊?”
“你不是都有夫君了吗?”鹤迁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听起来酸酸的。
池珂愣了片刻,旋即大笑起来,“那次是骗你的,你居然还真的信了!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要真有个夫君管这管那的,不得闷死?何况我现在连自己的信物都没有,找什么夫君?”
鹤迁被她肆意嘲笑并没有觉得羞恼,反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许多,问道:“信物是什么?”
“就是……这个不好解释,反正我没有信物就不能找夫君,就算找了也不能正式成亲。”这是池珂族内的传统,但她的信物已经丢了几百年了。
“信物丢了也不去找,你心可真大。”
“我不是不去找,我一直在找,不过天下之大要找那么小一个东西谈何容易,反正我也不急着成亲,一切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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