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岑盯着程之扬这一身,低头咳嗽了两声:“小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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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看这场“清理门户”看的正乐呵的浓妆女人,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她可是一早就看不惯沈枕这个便宜闺女的,她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没有这人多好啊,要是这人也想她妈一样死了多好啊!可偏偏沈枕人有气质、长的标志、脑子又好、事业有成……
简直就像是沈中闫那个前妻的翻版。
要知道,当初她是用了多少手段,才把沈中闫从那个女人那里夺过来。可偏偏,那女人洒脱的就像是得到了解脱,甚至主动提出离婚,那就像是对她珍视宝贝之物,弃之如敝履。这让她有种千辛万苦得来的人,却是人家不想要的玩意儿的错觉。
每次见到沈枕,她心里都难免自惭形秽。她母亲那样一个离了婚的女人,那就是破鞋,那就是悲剧的化身,可偏偏郑时毓的生活依旧多姿多彩,甚至比和沈中闫在一起的时候过得要更好!如果那人不是死了,还好她死了!香则,自己大概会一辈子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
可是,就在她以为噩梦结束的时候,她那个小萝卜头的女儿一天天长大,变得优秀,变得优雅,小鸭子成了白天鹅。和沈枕一比,自己那个小鼻子小眼的儿子简直一无是处,埋汰到了灰里。
她早就盼着会有这么一天,沈枕被赶出家去,大概是老天听到了她的祈愿,竟是让她的梦想成真。天知道她多不愿见到,沈枕找到一个多金高大又疼人的男朋友。好在这事没发生,沈枕带回来的这个,是个女的不说,是按摩的还是洗盘子的?总之各种不入流,这人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除了长相,她大概是一无是处了。
真好!她压制住内心的狂喜,这一次可终于让她扳回一局,能够扬眉吐气了。然而,就在这时,突然闯进的这群男人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这些人个个仪表堂堂,笔挺的西装衬出男人们挺拔的身形,眉宇间却带着谦恭。几人一进屋,连正眼都没给他们,都盯着程之扬等她说话。最前的以为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茬,腕上的表更是晃瞎眼的水鬼系,举手投足间有种贵族般的优雅。
就是这样的一个她一家子都要巴结讨好的人,此时却恭敬的看着程之扬。叫她:“小姐。
浓妆女人突然想起程之扬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您这一身西装,也未免太便宜了点吧……
女人突然后背发冷,一个按摩女,究竟是怎么知道沈中闫身上的西装,是过季的折扣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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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扬和高岑的默契十足,几乎是秒懂他为什么要捂嘴咳嗽了,笑她这身打扮呗。
她没好气的把身上像是肚兜似的艳黄色围裙一摘,随手扔到一旁椅子上。但哪怕是摘了围裙,形象也没比原先好多少,没了黄围裙,打底的就变成鲜艳的大红色的制服了。虽说鲜艳的暖色能够激发食客食欲,但程之扬实在对这套服装欣赏无能,面对高岑的无声嘲笑更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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