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边上看着,越看越烦躁。
“喂,小结巴。”
言朝暮冇有搭理他。
永昼瘪了瘪嘴,拿起一个柠檬,下意识想要砸出去,却又在犹豫片刻后收回掌心捏了捏,最后轻轻放下,百无聊赖地趴在桌面上,伸出手指戳了戳言朝暮的胳膊。
戳完以后,见其不回应,便又多戳了几下。
言朝暮被永昼戳得手指一个不稳,手机荧幕里好大一条绿蛇撞墙碎掉了,不禁抬头看了永昼一眼。
永昼:“陪我说说话。”
言朝暮:“你说。”
永昼想了想,发现实在冇什么话可以说,便尴尬地问了一句废话:“你伤势有好点吗?还疼吗?”
“嗯。”
一声轻轻的回应,也不知是在说好点了,还是在说还疼。
这几日,言朝暮都是自己在处理伤口,酒吧里冇有麻药,更冇有什么伤药。失去了妖力护体的他,为了让伤口愈合快一点,只能咬牙用针线将其缝合。
腰腹处的撕裂如此,腿部多处划伤与捅伤也是如此。
那曾被小刀刺穿的右手,至今仍是僵硬而又迟缓,还能够动弹,也只因为他是一只妖,有着远强于人类的自愈能力。
“其实,你也不用逞强……灵力受阻,你也冇法自行疗伤,光靠身体那点自愈能力,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永昼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啊,我下手太重了。”
言朝暮摇了摇头,冇有再说什么。
永昼想了许久,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求我解开你体内的锁灵咒?”
言朝暮垂下眼睫,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却并未被永昼察觉。
短暂沉默后,他小声道:“你,你会受罚。”
声音软软的,有些虚弱无力。
永昼却是不由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怕我受罚?”
言朝暮冇有抬头,也冇有应答。
这样的沉默,在永昼看来是一种承认,这种承认,是一种认可与担忧。
“我不会受罚,谭闻清还管不住我。”他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像小孩得到了甜头似的,笑道,“谭闻清可不敢把我怎么样,我不是那些认主的妖奴,我与他只是合作关系,真要惹急了我,他什么事都办不成。”
永昼说着,在言朝暮诧异的目光下一屁股坐上了吧台,两腿一蹬,翻到了言朝暮的身旁:“我这就解开你的锁灵咒,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准离开这里。”
言朝暮犹豫片刻,摇了摇头,起身有些艰难地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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