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邵昆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慢慢踱步到了路短身边,看着他用灵活的手指洗碗。
”你觉得这个酒吧查封以后,赵一凡的妈妈会怎么样?”路短问。
“也许会是这件案件里牵涉最深的人吧。”邵昆淡淡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陈董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恩,一千万对常嘉集团这样的公司来说九牛一毛。陈董完全可以用套现自己的股票占比来解释。或者直接自己掏出一千万弥补空缺,加上常嘉的律师团队,应该不会被起诉的。”邵昆顿了顿,“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最奇怪的地方也在这里。”
“你是指陈董这么做的理由?”路短用皙白的手指抓起干布开始擦拭盘子,骨瓷的盘子在他手中像是一个艺术品。“那可太多了!也许是他急需这笔钱做点什么,但是又不想让人知道。也许琴姐是陈董的小三,或者陈董想做的事情不想让他太太知道。其他我不知道,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陈董是个妻管炎。“路短笑了笑。
\我同意你的意见,另外我觉得陈董的秘书赵航也很可疑,我甚至怀疑到罗辉勒索的人到底是谁了?”
“那你们去证实过了赵航提到的不在场证明吗?”路短抬头问。
“看了走廊的监控,赵航的确在那个时间段曾经出入陈董的办公室。至于陈董的办公室因为没有隐私的问题没有按照摄像头,但是据赵航说他进过办公室和陈董谈事情。所以那个时间里两个人都在办公室。”
“那罗辉尸体的检验报告怎么说?有没有什么指纹留下?”
“凶手应该非常谨慎,戴上了手套。据法医说,对方的手劲很大,罗辉没怎么挣扎,就窒息死亡了!现场没有收集到可以利用的证据。整个房间几乎没有任何家具,凶手也没地方坐下和喝水,所以没有留下破绽。”邵昆无奈的抓了抓脑袋。
也许是用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邵昆暗自思量,他觉得目前遇到的所有的事件里,有很多的线头在黑暗里浮动,但是目前却没办法串联起来。
很久没有这么焦躁了,他突然想抽口烟。但是自己早就开始戒烟了,摸了摸西裤口袋里,空无一物。而眼前这个天天养生的“老干部”想必问了也是白问。
路短已经看到邵昆焦躁难耐的动作,摸出了一颗糖,细细地剥掉了糖纸,用细长的手指夹住糖放在邵昆的嘴边,“来张嘴!”
邵昆正焦虑着,听到路短的话就机械地把嘴巴张大接过了路短手里的糖。
等到一股薄荷味在嘴里弥散开来,太意识到刚才路短夹糖给自己吃的动作有多暧昧,不由得耳根又偷偷泛红了。
“真相是时间的产物,而非权力的。所以不管犯罪的人是谁,站在什么样的高度上,时间都会让真相浮出水面的。所以别担心了。”路短擦了擦手,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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