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顺着吸管,传到晏秋心的掌心,热热的发痒。
晏秋心一垂眼就是他的毛茸茸的脑袋。
两个人靠的太近了。
“好了。你又有泡泡了。”
苏清让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掌心里留下了一个比刚才还大的泡泡,
晏秋心的嘴角又扬了起来,晃了晃手,看泡泡会不会飞。
苏清让拿吸管又吹起了一个泡泡,一甩,飞到半空中的泡泡晃晃悠悠的顺着窗口灌进来的风往客厅飘。
晏秋心不乐意了,“别乱吹,客厅刚拖好地!等下弄得到处都是肥皂水。”
“没事,你玩嘛,我来打扫。”
那个肥皂泡像是听得懂人话,没落到地板上,落在了苏清让刚才擦好的桌子上,竟然也没破,像是半个透明的盖子,盖住了白色大理石桌面的纹路。
晏秋心拍散了苏清让吹在她掌心的泡泡,端着他做的泡泡水,坐到了桌前,继续吹着玩。
苏清让看着她拿着自己刚才用过的吸管,本想提醒她给她做个新的,没来得及没开口,她就已经含了上去。
天仙撩人于无形,红着脸的苏清让是这么觉得的。
要让晏秋心来解释的话,就是——故意的啊。
有人爱她,她抓住爱,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若远若近的距离把控,若轻若重的明示暗示。
她仿佛是一个天生的猎手,无师自通。
装作柔弱的猎物,在苏清让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编织着温柔的网,不动声色的等着苏清让沉迷在她的网里。
或许,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苏清让也会心甘情愿的入她的网。
她也是苏清让看上的猎物。
她又是决定要不要收网的高明猎人。
主动权,从来都是在她的手里。
入夜了。
江城夜雨,苏清让帮她用生姜酒精敷完膝盖,晏秋心又拦住了他。
“苏清让,我冷。”
昨晚她喊冷,两个人相拥而眠。
苏清让早起睁开眼时,庆幸怀里的人还在睡着。
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起床时会有晨勃。
他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再这么一起睡下去,早晚得出事儿。
苏清让站在床边,手指刚才摸了生姜和酒精,即使洗过手,也还是微微发暖。
喉结滚动,垂下眼看她,声音都变得低沉。
“秋心,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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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苏清让: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秋心:啊?你不是吗?木子导演官方认定的唯一好人,只有你啊。
苏清让:?我不是!导演!一开始说好的全员恶人呢?
木子: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看热闹的秋心:导演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别问了,懒得编理由敷衍你
强行发言的傅春煊:知足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戏多有什么用,好感度还不如来客串的陆唐。
磕瓜子儿的陆唐:你活该,我也想骂你。
傅春煊:我不服......
冷漠无情的木子:打晕了吧,行,赶紧拖下去吧。拖去哪儿?随便啦,冻不死就行。下一场,灯光组,道具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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