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太大了,把花穴口撑出了一个洞,洞口一瞬间竟是不能合拢。
没了粗长性器的阻塞,傅春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晏秋心淋漓的汁水,汩汩的往外流着。
空气里弥漫着两个人体液的味道。
傅春煊看着浑浊的汁水顺着女孩白皙的大腿根一路往下爬,半软的性器登时又充血硬挺,生龙活虎了。
可他心情极差,懒得再管晏秋心死活,退开了一步。
女孩没了支撑,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美丽又脆弱。
傅春煊粗暴的把她拉起来,按着她让她坐到了书桌上,双手将她的双腿折成m型,扶着自己已经再次硬挺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亲眼看着自己的欲望把她的穴口撑大,花穴口的唇瓣被撑的近乎透明,挤成一条线。
“刚才的,只是利息。”
傅春煊话音刚落,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欲望宣泄。
晏秋心在乎的只是一周后能拿到冠军,诚意十足的拿出了求人的态度,任着他花样百出的折腾自己。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汗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是情欲的味道,随着两人的体温一起升温的还有周遭的空气。
紧闭的窗子外,榕树在阳光下舒展枝叶。
一只老鼠鬼鬼祟祟的爬过榕树显露地面的虬髯根茎,脏兮兮的毛皮蹭着地上的一团烟灰,鼻子凑到一个烟屁股上嗅了嗅,意识到不是自己要找的食物,又鬼鬼祟祟地爬远了。
在这条破乱肮脏的巷子里,谁把谁拉下了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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