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便乖顺地张开,从前她总觉得被一根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其实不太舒服,甚至还有些涨痛,但是她现在只想把一根粗大的阴茎完完整整地用自己的小穴吃进去,她下面的涓涓细流从小穴不正常地汩汩流出。
花伐其实也只是一个体质普通的女孩,在欲望的方面,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健康的青春期荷尔蒙在躁动,实际上欲望和性爱的水平都非常一般,平常她小穴那个地方也没那么容易湿润的,经常玩了一会就没什么水了,但是现在被媚药控制的那私密处却像是一个泉眼一般往外汩汩流水,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
她的小穴饥渴地把一根粗长的阳具吞吃了下去,温度比平常更加炙热,紧紧吸住了那阳具,不断吞吐吮吸,像是吃不饱那样淫荡地收缩着,白沉把整根阳具完全顶入,她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而是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媚叫,她只觉得顶到头才能满足这诡异的欲望。
她的眼角和鼻尖都染上了淫乱的红晕,表情是一种极致的媚态与满足,随着白沉每一下的撞击和抽插,她都发出了异常欢愉淫乱的叫声,内里极度敏感,似乎每一寸嫩肉都在颤颤巍巍地走向高潮,这种药物带来的欢愉是一种异常的淫乱欢乐。
由于药物的作用,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出奇的多,给那阳具很好的润滑作用,他不断抽插到了底,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他们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全是花伐带着丝丝淫靡药物香气的淫水打湿了的。
花伐平时基本只能高潮一次,而且高潮之后就会进入一个谁都不爱搭理的不应期,高潮时确实享受,但是高潮结束后没个好脸色,恨不得一把推开别人自己睡觉去。但是在媚药的控制下,花伐第一次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兴奋感一轮一轮的,如同海浪拍到海岸上一般的拍了上来,从阴道拍到下腹,高潮的浪花越来越高,她明明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了,然而兴奋感却让她高度亢奋。
白沉被她如此榨取,终于得到了满足,在她体内射精了,把白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里,她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大喘着气,感觉身体略微有些脱水。白沉给她到了一杯温水,她尽数喝了下去,总算舒服了一些,但是却是真真正正的精疲力竭了。
“花伐,再来一次。”
“不行了……累死了……”
花伐的嗓子都叫的哑了,现在感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在心里快速问候了一遍白沉的祖宗十八代,这还是人吗,竟然还想再来一次?花伐其实早就被他折腾的累瘫了,全靠媚药撑着才保持了亢奋。
“你觉不觉得你需要锻炼一下身体?总是这样可不行。”
“你不是明天还要去工作吗?早点睡吧。”
“我明天休息。我能协调好治国与生活,你不必为我担心。”
白沉伸手去抓住她的肩膀,花伐索性装睡,她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她可不想听白沉嘲笑她身体素质太菜,人菜也就算了,关键是瘾还大,这就很令人难堪。
花伐本来只是在装睡,但是由于欢爱导致过度疲惫,她很快就浑身酸痛地进入了梦乡,白沉看她累得已经睡过去了,也没了什么兴致,揽着她的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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