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点印象。”
“这里是你花翎国的宫殿,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了。这个房间,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刑房,你在这里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完全对你再做一遍。”
“花伐洛娅,把上衣脱了。”
花伐翻了个白眼,
“切,脱就脱。”
白沉不会以为脱个衣服就能让她破防吧,花伐嘴里嘀嘀咕咕,快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托着浑圆胸部的胸罩,她看了一下白沉那张死人脸,撇了撇嘴,把胸罩也一把扯了下来,用力丢到白沉的脚边,特意挺了挺胸脯,把头发撩到肩膀后面去,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花伐的乳房高耸着,整个上半身洁白如玉,找不出一丁点伤疤与瑕疵,腰是恰到好处的纤细却又不瘦弱,锁骨,肩膀,淡褐色的乳头,无一处不精致。
“白沉你要看就看,我还能怕这个不成?”
花伐的语气里全是挑衅。
“花伐洛娅,你和十四岁的我一样,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跪下。”
花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站着不动。
“你认得这个吗?”
白沉拿出一根鞭子,那鞭子很旧了,微微有些变形,看样子是被毫不爱惜的使用过。
“不认识,别说失忆了,就算什么都记得也早就忘了。”
“你可以用这些理由来搪塞我,但是我全都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离开家乡东煜国,来花翎国当质子,你要我给你跪下当你的奴隶,我不肯,你便用的这根鞭子蘸了盐水来打我,在冬天把我扔到雪地里冻着,给我些剩菜剩饭,来逼我向你低头。花伐洛娅,这些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被他这么一说,花伐确实是有些想起来了,她心虚地抽动了一下嘴角。
如果说花伐对白沉做出的事情还可以算是校园欺凌,花伐洛娅对白沉做的事情就是百分之百的违法犯罪了。
白沉是个硬骨头,东煜国的皇子来花翎国当质子,即使当年十五岁被宠坏了的花伐洛娅能把他使唤的团团转,但也费了半年的力气才让他彻底下跪低头。在白沉低头之后,花伐洛娅就不再给他皮肉之苦,而是像发现了一个全新的玩具一样,转而在性的方面羞辱玩弄他。白沉就变得像个木头人一样,做什么都不反抗,很少见他有什么情绪波动。
事情模模糊糊的在花伐的脑海里拼凑了起来,花伐十分确信自己受不住那些折磨,白沉身体底子很好,但是花伐不行,她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花伐也不较劲,她知道硬骨头没啥好下场,心虚的跪下了。
“白沉,姐姐错了。我这就服软,你也别对我用那些东西了。你服软之后,我也没给过你什么苦头吃吧……姐姐真的知道错了。”
花伐想,不管什么时候心态都要好,最起码要保持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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