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珩上前拦下了,男同学先是愣住,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岑愉也看着他,眼睛眨啊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甩掉男同学的胳膊,颠儿颠儿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腰,小动物般蹭了蹭,“哇,哥哥,想你想你想你!”
想个屁。
傅知珩知道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真想他就不会一条消息都不发了,但傅知珩还是拍了拍她的背,和她的几个同学打了声招呼,半抱着将人带走了。
一路上岑愉都乖乖的,搂着他亲亲这儿蹭蹭那儿,傅知珩忍得难受又不能做些什么,等好不容易到家,岑愉也被汽车晃得睡着了。
暖黄的灯光下映着一张安静的睡颜,傅知珩气不过,上去掐着她的脸蛋亲了两口,最后抱着人闭上眼睛。
半夜岑愉开始折腾,睡前被喂了醒酒汤还是很难受,浑身热得发烫,还感觉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把硬物扔到一边,但是伸手拽了两下都没用,然后就是双手就被握住,她挣脱不开,干脆接着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次日上午十点,睁眼是完全陌生的环境,说实话她吓到了,赶紧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下一秒傅知珩推门进来,岑愉才停下动作,放下心来。
傅知珩挺想骂她几句的,大晚上出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真不怕有人图谋不轨。但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些,于是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傅知珩先挪开眼,岑愉也心虚地看向床头的摆件,突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真是古怪的氛围。
于是他们直接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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