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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怜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裴厌,裴厌要她如何,裴厌对她怎样。

裴厌让她做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把这归咎于陈墨看不惯裴厌,所以态度迁到他身边的人上。

“是啊。”她道:“陈先生要是喜欢,我也就卖这两分笑,怎么了?”

陈墨看了她一阵,移开视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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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聚会没怎么玩就散了。

他们有朋友出了事,有几个去帮忙解决去了,楚怜待得没意思,找了个机会出了包间。

楼梯间,那儿站着裴厌安排过来的一个人。

“没找着机会,在他那儿聊不出什么。”楚怜说。

对方看看外头走廊,确定没什么人:“早说了,陈墨是不怎么好搞,裴厌那边去几次试探都没捞着什么好果子,今天没跟你翻脸都算是不错。”

“也还好。”

楚怜回想今天,狂妄没感受到,相反,其实他也没那么不好说话。

会开玩笑、会打嘴炮,还行吧,人模人样。

对方打量着她,说:“裴厌为了这事很着急。”

“是吗?天底下还有能让他着急的事。”

“他有份机密在陈墨那儿,你知道么,他就是靠的那些指控老费把人送进了监狱,你哪知道他会再做些什么出来,以前就是只疯狗,现在只会更疯,不着急,下一个就是你我。”

能是什么机密,楚怜想着也该是这些年他裴厌身上的一些把柄。

“那他想要我怎么做。”

“弄垮他、弄疯他,这是裴厌的原话。”

对方说:“他以前不就疯过一次么。”

“弄疯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的,况且,我又不知道他以前是为什么疯。”

楚怜懒懒地闭了闭眼,往墙边靠。

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想到陈墨掌心上的那抹温度。

跟消散不了似的就在她腰上。

看外表那样一个颓的人,手心温度却那么热。

她又想起了方才。

裴厌提醒过她的,他很难搞。

其他的她没感受到,难搞倒是真的。

不是久经沙场的人,还真难接陈墨一句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掉到了他坑里。

“你能有办法的,男人不都是在床上容易吐露真心么,实在不行,你接近他,拿了他的心,这样不就行了?”

楚怜睁眼,望着前边沾着灰的楼梯把手。

她眼里也像蒙了那样一层灰,空洞,没有感情。

“你这意思,裴厌是准备把我送人了?”

“我没这么说。”

楚怜嘲弄地笑笑:“行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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