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段经历时,楚怜皱了皱眉。
“杀人?”她从业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唯独没和杀人犯打过交道。
助理解释:“好像不是,传闻而已。别人说是他的哪个仇家,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有一天他疯了一样就提着刀过去,传得可吓人,听说他被断了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那都是虚的,事实上人也没死,现在还活着呢,要不然他也不会就坐两年的牢。”
“那就是说,这一句是谣言。”
楚怜把这三个字单独圈了出来。
资料纸上他空缺的那六年像这个人人生里的一个空白。
至于发生了什么,无人可知。
做完记录,她把笔筒盖上,说:“不管是故意伤人还是过失伤人,单看资料,这人确实城府很深。”
特别是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极端。
他跟裴厌过不去,知道她是裴厌这边的人,不会给什么好脸子。
“是啊,很难缠。”
楚怜轻笑:“可惜,这次不是他缠我,是我缠他。”
她收起东西往回走,低头折好手里的资料纸。
前边传来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响,在这儿安静的空间里,有人点了根烟。
楚怜脑海里都能随着这声响窜起一抹火光。
给人点烟点多了,听到这声音都会条件反射。
“这事,就这么算了?”传来声音。
楚怜脚步停下。
前面有人。
她走了过去,才发觉前头站着一群人。
一群公子哥。
都是些痞纨绔,个个不务正业,来这样的场合也是凑热闹,这是楚怜对他们的一贯印象,然而这回她在其中看到一个不太一样的。
拐角处倚着个人。
他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捏着铁皮质地的打火机摁着。
那个黑衣黑帽、狂妄冷漠到在人前只露一个下巴的人。
是陈墨。
助理想说话,她眼神示意对方不作声。
这群公子哥大概也是刚进来后台的,只要对方没听到她们讲话,那就没事。
楚怜淡定地走过去。
他们讲话的声音也清楚了些。
“要我说,裴厌那就是缺点教训啊,上次一块地没了也不长记性,还在那儿磕。”
“听说他们老爷子在琢磨他裴家子女的婚事了,经济问题难解决,那可不就得找外援么,就不知道谁肯呢。”
“可是要裴厌娶别人也不大可能吧,听说他们家有个养女叫楚怜,裴厌这些年一直守着,大概最后会被推出去。你们要的话,可以去提个商业联姻。”
陈墨忽的出声:“结什么婚,那还不如出家当和尚,敲木鱼大概也比这个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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