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不置可否,“所以,上你家讨酒喝?”
纪欢点点头,故意拿他微信的话提醒他:“那你记得只喝一杯哦。走吧。”她率先开过去。
霍延轻轻拧了下眉。要不是看着那是辆大众,他以为她开的坦克。
纪欢家不大,还是小三房户型,空间就那一点点,跟时代利柏没得比。她进门把高跟鞋踢掉,又把扎着的头发松绑,拨到一边肩上。
霍延反手将门合上,纪欢凑了过去,学他昨晚那样,把人抵在墙上。这种感觉还不错,可惜今晚不对味儿。
霍延没等到她下一步动作,她就已松开他,转而走向酒柜。她从里面抽出一支红酒来,这包装看着挺像那么回事,但事实上只是她的车加油满额送的。口感就免谈了。
“喝吗?应该很涩。”纪欢看向霍延。
“你想喝吗?”霍延边松着领带,连朝她那处走过去。客厅小,餐厅小,她站那儿勉强还算合适,他一过去,自己都觉得挤。
小霍先生家教真好,来别人家这么斯文这么有礼的。真有点不适应。
纪欢把酒又放回去,“那就不喝了。摆着还能看个样子。”她又去翻冰箱,把一瓶糯米酒取出来,“霍总喝过这个吗?”
霍延很少在离床三米的范围外听见纪欢喊他霍总。少很多含义。他站在她对面,和她隔着一张小桌,看她拿杯子,倒酒,然后推到他面前。
“渴了这么久,喝一杯试试。”她纤细的手指敲了玻璃杯两下。
他顺手握住杯子,把她的手指也给包拢在内。这种暗示或明示,指向非常清晰。
要是平常,纪欢早就反过来捏着他的掌心。但今晚,她很轻巧地从他的手里滑出来,笑着拉开距离,眼底清澈,连一丝朦胧都未有。
霍延默了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很甜的酒,应该只能算饮料。
纪欢等着他找事儿,或者放话之类的,但是他只管在那儿喝,也不作声。这就不好玩儿了。她起了个调说:“应该是我错觉,霍总怎么像是失恋?”
霍延不答,只淡淡看她一眼。看起来也不像是装,可他确实听到她在西餐厅咄咄地问何音音的那句话。“何小姐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纪欢想翻白眼。合着她白抛了块砖出去,引不到霍总的玉。算了,不奉陪了,她一肚子的烦心事儿。“你慢慢喝。”
霍延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正要把她拉过来。纪欢的手机嘀了一声。
她没顾上理霍延,另一只手划开手机看。是阮晴姿发来的微信。“欢欢,你的安东尼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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