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女子英锦赛结束。
比赛所在的城市是E国处首都外另一个著名的金融中心,由于不是旅游城市,这里的游客非常少。姜染请陆君川吃了晚饭。晚饭后,两人穿过城市充满古典气息的街道,找了一家临河咖啡厅坐下来。
九月下旬,这里的天气已经转凉了,夕阳倒映在河面上,被河水揉碎在波光中。
姜染抱着咖啡杯问陆君川:“你是不是觉得挺失望的?名称这么响亮的斯诺克女子英锦赛,结果就比了两天,小组赛三局两胜,决赛也只有七局。”
像男子世锦赛这样的比赛,光是小组赛第一轮每场比赛就要打?19局。决赛更是要比35局。相比之?下,女子斯诺克用寒酸来形容也不为过。
陆君川:“失望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只有两天。”
姜染单手托着下巴:“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三四个选手外?,其他人都特别菜?”
陆君川没有否认。这场比赛除了姜染,莫妮卡,还?有T国那名叫萝拉的选手外?,其他选手确实非常业余。
“那是因为大部分选手都只能用业余时间打台球,还?有一些厉害的选手经济条件不好,出不起机票,”姜染喝了一口咖啡,“像我这么幸运的人没几个。”
许多富家小姐把联姻,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继承家业视为家族绑架。可对于姜染,以及许多女子台球选手来说,这是求都求不来的事情。
陆君川笑道:“幸运的不止你一个人。”-
第二天,姜染和陆君川坐飞机回国。回去的机票是陆君川坚持订的。
E国的国际机场规格更高,姜染和陆君川订了头等舱机票,加上?陆君川本人又是白金卡会员,航空公司派车在酒店接上他们两人,直接送到了登机楼。
这里的机场依然有专门的免税商店。
和来的时候不同,这一次陆君川大大方方带着姜染进入著名的H牌奢侈品店里。
在姜染已经打?算用自己使用过无数次的理由拒绝男人的礼物时,陆君川走到柜台前,指着里面一个像丝巾的东西说:“这个,有什么样式的。”
店员们开始忙活。姜染走近后发现,陆君川指得居然是一个橙色绸带佩斯里纹发圈。
陆君川转头看向姜染,似乎是在等着听女人这次还要用什么借口拒绝。
姜染在原地站了数秒,讪讪开口:“谢谢。”发圈。这么日常且每天都会用到的东西,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拒绝的借口。
很快,店员们拿出了七八种款式。H牌这家发圈的样式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比起她家包那朴素的款式和颜色,发圈的色调要明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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