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点关于这片鳞片主人的事情。”
“所有你知道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深蓝的蓝眼睛深沉又真沉,让鱼月月只能点头。
“我知道那是你父亲,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放心。”
“我是在我交流学习的研究所看见你父亲的,你的父亲被关在实验室的玻璃缸里。”“我当时看见你的父亲,他身体都还是健全的,没有身体缺损。”
听见鱼月月这样说,深蓝明显放心了不少。父亲肢体还没受到伤害,却不能从研究所逃出来,一定是身体机能上被人做了文章。
鱼月月瞧着深蓝神色正常,也放心正常说。
“那个实验室是废弃实验室,除你父亲之外,我没有看大
到其他任何人鱼,但是…”鱼月月顿了一顿,“但是,除了你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叶知微,似乎有些…”
鱼月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抛却当时的愤怒之后,鱼月月将叶知微的话咀嚼再三,体味出一点不一样出来。
好像,叶知微对那条银色的人鱼,深蓝的父亲,有那么一点奇奇怪怪的感情。
具体来说,鱼月月又说不清楚,就像是那种中二小学生的发言:‘得不到就毁掉’,想要拖着喜欢的人共沉沦的不成熟思想。
变态,鱼月月偷偷骂了一句。
“叶知微?”
深蓝嘴里念着这三个字,总觉得记忆深处,这三个字曾经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可记忆偏是这样,当你想要知道时,抠破脑袋也不能想出来。
“你能带我去那所研究所吗?”深蓝声音轻柔,如天边漂浮的云朵,又好比串在竹签上的粉红色棉花糖。
鱼月月沉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深蓝也不着急,轻轻哼着小调。奇怪的小调逐词连句,一起听来竟然格外玄妙。
鱼月月答应,深蓝眸光一亮,只是下一秒,鱼月月的话让这明亮的眸光立刻闪烁起来。
“我答应你,所以你也别唱歌迷惑我了,”鱼月月揉了揉脸颊,继续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你的歌声对我不起作用。”
深蓝喉头干涩,他盯着鱼月月的眼睛,神色之间竟然有几分喜悦高兴,“你确定吗,你是说你对我的歌唱免疫对不对?”
鱼月月眨眨眼睛,没太弄明白深蓝在高兴什么,但是她确实对深蓝的歌唱免疫,于是,鱼月月点点头,“没错。”
深蓝猛地从凳子上起立,身后的凳子被他激烈的起身带动倒下,发出轰然的响声,他却不在意。
深蓝注视着鱼月月的眼睛,蓝色的眼睛里盛满月色,他声音洋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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