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传来道喘息声,夹着恨意,“姜眠,你不得好死!”
姜瑜从漆凳上摔了下去,她拼命的抠着自己的喉咙,然而不过是做无用功,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她身子软了下去,细碎的哭腔越发明显,头发凌乱、衣裳也乱了,脸却渐渐泛出了奇异酡红,胸口亦起伏得厉害。
姜眠只淡淡的垂眸看她一眼,她不用猜也知放的是何下作的药物,却不想这么快就起了药效,看来下的分量不轻。
这招术下得拙略,但若是真在她身上成了,那或许真的无力回天。
只不过眼下可不是那么个情形,姜眠可有可无地笑出了声,“我会不会不得好死还说不定,看来是妹妹身上的药要紧些,妹妹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
姜瑜彻底怕了,到底长这么大心思养得毒却未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她怨毒的盯着姜眠看,很快眼神便溃散一片,身子也忍不住地颤抖,一层又一层的热浪翻涌上来,神智失了大半。
姜眠没什么表情,撩起眼皮朝崔轶看去,“这就是你伙同她要用在我身上的招数,崔轶?我以你我二人少年相识的情谊最后问一次,你要对我做什么?”
“阿眠……”崔轶声音苦涩,手瞬间攥紧了,“你不肯见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将军府是否受人欺负——”
“——好一个受人欺负!”姜眠几乎想为他冠冕堂皇的话鼓掌,她还没见过有什么人,怕她受人欺负,需要谋合她居心叵测的妹妹下药才能说出口。
姜眠一想到这个人或许想对她做的事便觉得恶心到了极致,一个想毁女子清白的玩意儿,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情种不成?姜眠强忍着不适,冷嘲出声:“那我便好好说说,夫君与我情浓意切,倒也不至于什么人都能插足的地步。”
她这话不是只对在场一人说,姜瑜能以这般行径对付她,结合京城让人传的那些谣言,看来是对沈执颇有想法,而又记恨自己代嫁。
姜眠觉得好笑,别说沈执本就是和这具身体定了亲,当初否认后又将原主推过去的人可是他们,再者说,她与沈执之间,哪能是他们三言两语能定义的。
呵。
姜眠按捺不住想,都怪沈执这棵草风骚过了头,惹桃花。
崔轶久久说不出话来,顿了许久,神色痛苦:“阿眠,今日之事是我冲动,即便如此,你知我对你……”
姜眠简直都要气笑了,不欲再谈,转身欲走。
“阿眠!”
“拦、拦住她!”
两道声音交接而起,崔轶皱着眉望了眼地上面色绯红、难耐到极致的姜瑜,大掌拽住了姜眠的手臂。
确实,闹破了脸,不能这么轻易便走了去。
“全又林双!”
屋子的门猛地被推开,闻声闯进的是她带出来的护卫,一直守在外头,早在先前就通过她眼神得了指令。两个高大的男人就这么横亘在跟前,“夫人!”“夫人!”
崔轶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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