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岸被锁在里面,无法出去扶他,“你感觉怎么样?”
“脑袋好像磕到了呜呜呜。”蓝临笙揉了揉脑袋,看向江闻岸,忽然瞪大眼睛叫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跑到窗边,做贼似的四处张望着,神秘兮兮道:“绯言呢?趁着皇帝哥哥还没回来,你快跟他走啊!”
“……”江闻岸摇了摇头,不愿让他误会。
“我不走,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延延。”
“……”蓝临笙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可谓精彩,过了一会儿居然大哭起来。
江闻岸:“???”
头疼。
蓝临笙拔下头上的簪子,丢到江闻岸身上。
他低头一看,正是邢淮曾经想送给他的那支桃木簪子。梁子卿和索亚成亲当天,被蓝临笙拿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我都知道,这支簪子邢哥哥是想送给你的,我都知道!”
江闻岸愣了一下,摇了下头,“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收下。”
“我知道。”蓝临笙一抽一抽的,哭得好不可怜。
“他们都说我与你有几分相似,可是他们都只喜欢你不喜欢我。”
“皇帝哥哥只喜欢你,行,那我不跟你争,可邢哥哥只见过你一次就想给你送簪子,为什么他们都只喜欢你?”
梁子卿成亲当日他看到了邢淮,还记得邢淮与沈延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饶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些什么,可他自认什么都没做,也从来没有给过人不该给的希望。
蓝临笙也曾经喜欢过沈延么?
可是他不可能放手。
眼前人哭着眼睛红红,梨花带雨着实是惹人心疼,江闻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闷闷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蓝临笙抹着眼泪,“你又没做错什么。”
“你不走就算了,那你不喜欢绯言的话能不能把他让给我啊?”
“啊?”
这话题转的够快,江闻岸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递了一块手帕给他。
蓝临笙接过手帕,没形象地擤着鼻涕。
“我现在觉得绯言公子也很好,我想转移目标了。”
“啊……”
江闻岸看着他,又是无语又是无奈。
从另一个角度讲,他这样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性格或许别有一番好处。
沈延回来了。
从外头望进去只见江闻岸坐在窗边,低头专注地在桌前纸上勾画着,额前几缕碎发垂了下来。
风一吹过,他抬起眼,一眼看到静静站在外头看他的沈延。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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