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苏沫是对的,秦溪竹已经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山峰,她凝出一面水镜观察着还在山道上的两人,那条山道设了阵法,若是妖物入了此阵就会心神不宁维持不了人形,妖物显形之后阵法就会对其进行绞杀。
可是过了这么久,苏沫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一切都是人类应该有的样子。
秦溪竹不得不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她自言自语着:“莫非是我看错了。”
秦溪竹所住的房间陈设也十分简单,简单的木桌木椅再加一个木床,唯一有些色彩的是挂在墙上的画,画上是一个男子,男子面目柔和,手中执剑。
秦溪竹叹了一口气,不同于人前的冷漠,她有些苦恼地对着画像说:“师父,若是你在此处就好了,你定能做得比我好。”
此时水镜中苏沫两人已经来到沧钧山真正的大门前,秦溪竹将法术收回,水镜立马就消散不见,秦溪竹推开房门,她又变回了那个冷漠难以接近的沧钧山掌门,她想着既然看不透那就想办法留在身边。
虽然秦溪竹并不习惯有人接近,但是隐藏的祸患总不能放任不管。
苏沫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溪竹盯上了,她只是想来这沧钧山混口饭吃,就目前看来这门派很不错,把山底的那些石柱拆了都能让她大富大贵一辈子,甚至后人都可以不用再努力。
虽然苏沫很心动,但是她不蠢,若是真去拆了估计会被逐出沧钧山,这可真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按捺住心底的悸动,苏沫老老实实地跟着沈怡欢去了新弟子所住的朝露峰,沈怡欢让苏沫挑了一个房间,又帮她办理了新弟子的手续。
沈怡欢将领到的新弟子服、入门心法和一些灵石交到苏沫手上,“这些给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我在朝霞峰。”
“心法可以不急着练,你年龄大了些,可能学起来会吃力,但是也不用灰心。”
苏沫拿着新弟子服,她发现沈怡欢这人有些话痨,和她这样不爱说话的人也能聊得很开心,至于沈怡欢担心的问题根本不存在,因为苏沫根本就是一个不上进的人。
所以沈怡欢说了那么多她也只是呐呐地应了几声好。
把该交代的东西交代完了,沈怡欢离开了朝露峰。
苏沫看她走远后转身进了房间,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奔波了这么久她有些累了,房间内有张小床,苏沫躺了上去,她将双手枕在脑后,面朝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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