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不太准确,她比小蛋糕更甜,更香,更可口。
蒋烟靠在浴室门后,轻轻拍了拍心口,平复自己。
昨晚都亲密成那个样子了,现在听他说这些暧昧的话,还是会脸红。
她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拍在脸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白白净净,漂漂亮亮,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
可一夜之间,她已经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
这感觉很奇妙。
她偏头看向右上方,发现她的内衣和下面那一小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洗了,晾在那里。
蒋烟后知后觉,意识到房间的地面好像也被清理过,他的衣服已经折好放在床头,用过的套子也不见了。
可她醒来时他还抱着她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收拾的。
她靠在墙壁上,慢慢笑出来。
蒋烟洗完澡出来时,余烬已经叫了餐送到房间里,她亲手做的蛋糕也被他切了两块下来,摆在桌上。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吃饭。”
蒋烟走过去,看到他叫了她昨天就说想吃的蛋炒饭。
桌子那么大,他偏挨着她坐,还没吃饭,先咬了口草莓蛋糕,蒋烟有些紧张地盯着他,“好吃吗?”
过了一夜,口感应该没有昨晚好了。
余烬认真品了一会,给出评价,“好吃。”
蒋烟立刻笑了,“我做了好久呢,”她指着草莓旁边的几朵小花,“这个好难,老板让我在别的模子上试了好几次才稍微有点像样。”
她很有成就感,“我是不是也算有些天赋?也许以后可以研究一下,开家蛋糕店什么的。”
余烬温柔看她,“嗯,你是很有天赋,学什么都快。”
蒋烟并没领会到这话里别的意思,探过身,伸手点了点他下巴上一点胡茬,“又长胡子了,你不是说烦躁的时候才长得快?”
余烬一本正经,“受了刺激长得也快。”
蒋烟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提这件事,他现在说话根本没有一句正经。
余烬把筷子递给她,“快吃,一会凉了。”
桌上余烬的手机响,他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接起来,那边说了几句话,余烬问什么时候到。
几分钟后,电话挂断,蒋烟抬起头,“怎么了?”
余烬说:“我妹妹要回来了。”
蒋烟有些意外,余烬说过,余笙和她的妈妈这些年一直在瑞士,从没回来过。
“怎么这么突然?”
“她外婆病重,情况不太好。”
老人家年岁大了,常年见不到女儿和外孙女,这次她们回来,大概要住上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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