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实唇边勾出一个笑来,加快了点进度。
他在绵柔如奶油般的肌肤上安抚着,分散她的痛感。
舒禾觉得受不住,颤栗着弓起腰。
灯光从侧面打照下来。
两道缠绵的影子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舒禾浑身力气都被榨得干干净净。
可身上的人还在乐此不疲。
她筋疲力尽地睁开眼, 看见男生锋利的剑眉,和混杂着**和占有的眼眸。
朦胧着倒映出一个自己。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神游,许嘉实惩罚似的啃咬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若有似无地用舌尖来回舔舐着。
像蛇吐着信子。
牵着她的心,在爱和欲的丝线上游走。
舒禾再次被带回隐秘而难以启齿的渴望之中。
他劣根成性,唇齿与身体的动作幅度一轻一重地交替着欺负,嗓音还带着被情/欲点染过后的沙,一字一句地落进舒禾耳里——
“专心。”
啪。
丝线崩断。
理智一丝不留。
——
大半个晚上的狂浪过后,舒禾的精神和身体双双没来得及撑到结束。
他刚一停下,她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从来没有觉得那么累过。
许嘉实把疲惫不堪的人带进浴室清洗干净,又换了一套新的床单,才抱着她重新睡下。
大四的课很少,平均每周也不过四五节课,偶尔翘了一节就等于翘了一天。
但是,舒禾的脑子里早就已经忘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
她浑身都酸胀得不行,像是被人按着头做了几百个蛙跳一样,碎成了一块一块骨肉分离的残躯,几乎连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
只是转动了一下肩膀,就牵扯到浑身的肌肉一起发疼。
舒禾嘶着声,忍痛从床上坐起来。
觉得吃了二十多年素的饿狼突然见到了肉的疯狂样子,果然不是尔等平凡之辈可以承受的。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舒禾现在又饿又渴。
她稍微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抵不过身体发出的警告信息,准备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正要下床的时候,许嘉实推门进来。
见人终于醒了,他大步迈至床边,柔声问道:“醒了?”
舒禾怔愣了一下。
接着,被他一手圈着背、一手环着腿弯,抱到了腿上坐着。
她眨了一下眼,顺从地把脸埋进了他胸前,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困倦。
“你没去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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