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裤子。
此时,她两条细细的裤管中间穿插着两道许嘉实竖过来的黑裤子。
四条腿像钢琴上的黑白键,纠结缠绕在一起。
舒禾觉得羞耻,想撤回放在他腰间的手,可刚有了一点动作,就被他敏锐地察觉到。
许嘉实掌心覆着她的手背,让她温热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腰际。
触碰到的肌肤瞬间像是被星火点燃了一样,灼灼地发起烫来。
甚至觉得,她的手就这样放在他腰侧,也能感受到他搏动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
强韧而有力的,撞击着她的手心。
分不清是在将她向外赶,还是在热烈地邀请她贴得更近一点。
愣神间,许嘉实又向前进了一步。
他的额头与她相抵。
鼻息交错而缠绵。
许嘉实垂着眼,轻轻吮了一下她柔嫩的唇瓣。
像是没有感受到她的颤抖似的,他哑着嗓子,明知故问:“你刚才说什么?”
舒禾被他撩拨的浑身都软了,连声音也一起变得细而娇,带着一丝颤意。
“……我说,该工作了。”
许嘉实若有所思地“嗯”了声,嘴上的动作却没停,将她欲拒还迎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半晌,餍足的人终于肯放过怀里的小姑娘,漫不经心地缓缓开了口。
“不对。”
男生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腹轻蹭过她被自己吻得殷红的唇,挑开眼尾看向她。
“你说的是——”
“想亲你,不用征求同意。”
……
所谓引火上身、自讨苦吃,也不过如此。
至少许嘉实的脑子亲爽了以后,身体是只能感受到难耐的痛苦。
像是面前放了一道十足精致又诱人的甜点,甜点悠悠地散发着果酱和奶油的香气,勾引着你去品尝。
可当你闻得鼻子过了瘾、舔得舌尖过了瘾以后,又告诉你这是不能吃的,给你舔一舔就已经是天花板了。
这对于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甜点”的许嘉实来说,简直残酷得像是上刑。
有些东西,确实是食髓知味的。
在没有尝到甜头的时候,觉得我信男可以一生食素,可一旦让舌尖尝到了那一丁点甜,就会忍不住天天念着那个滋味,然后索求更多。
许嘉实眸色幽深,闭上眼,调整了一下沉而重的呼吸。
舒禾现在也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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