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要换,我才不要跟其他专业的一起住,错失新学期交朋友的好机会,我就不换,偏要住517。”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办公室跟宿管吵架,非要换宿舍不可。”
“要你管我,你偷听还有理了?”
“……”她确实没理。
可能她跟何似就是八字不合吧,明明是顺着她的意思说话,到最后也吵了起来,边慈感到头疼,主动休战。
“随便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边慈退回去捡起掉在地上的被褥,拍掉表面的灰,重新抱起来,径直越过何似,往五楼走。
何似在边慈身后哼了一声,目的地相同,只能同路而行。
边慈抱着被褥一鼓作气往楼上走,何似没有叫住她,等她回了宿舍,好几分钟过去,何似也没有回来。
一个暑假的时间大概是太短了,换做是她,肯定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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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宿舍剩下的两个室友也到齐了。一个叫陶灯,性格爽朗,复读了一年比他们大一岁,颇有大姐姐的派头。另外一个是在宿管办公室见过的女生,名叫于听音,本地人,长得秀气,跟她妈妈比起来,显得像个小受气包。
于听音的妈妈帮她收拾好了宿舍的一切,实在找不出什么活之后,才意犹未尽离开了,离开前还把于听音叫到外面教育了一番。本意应该是说母女私房话,只是嗓门大了点,在宿舍里也听得真切。除了叮嘱于听音专心学习,还让她凡事都要争一把,必须做人上人。
听到人上人时,何似轻笑了一声,翻了一页书,像是自言自语:“宫斗剧看多了吧。”
陶灯从上铺跳下来,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塑料口袋,解开封口,捧着袋子朝边慈和何似走来,热情地说:“边慈,何似,尝尝,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红薯干,可甜了。”
“谢谢。”边慈拿了一根,陶灯见她太斯文,抓了一大把放在她手心,“多吃点,不要客气。”说着,看向何似,“何似你也吃。”
何似其实不喜欢吃红薯这类食物,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伸手拿了两根:“我现在不饿,想吃再找你要。”
“好好好,我那里还有很多呢。”
陶灯的皮肤偏黄,牙齿很白,笑起来透着股实诚劲,有感染力。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影响,边慈感觉这是自己吃过最甜的红薯干。
于听音送走她妈妈,回宿舍时头似有若无微垂着,笑得有点勉强,好在陶灯无差别释放热情,托红薯干的福,于听音的尴尬被无声化解。
等宿舍收拾得差不多,陶灯提议大家一起吃个晚饭,无人反对一拍即合。边慈跟言礼发了个信息,说今晚不能一起吃饭,那边表示理解,说自己也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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