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徐嘉悦赤裸着身体站在浴室的莲蓬头下,企图用冷水冲刷掉这一身的燥热与难受。
水流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却好像只是隔靴搔痒,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越来越硬得发烫,心里的难受简直要把他一贯引以为傲的理智吞没。
他煎熬地用手包裹住自己已经肿胀多时不见疏解的阴茎,缓缓地撸动着。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滑过暴涨的青筋,水流冲进手指与阴茎的缝隙,加剧粘腻。
痛苦已久的表情终于有些放松,喉咙里开始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往日让人寒凉干净的嗓音也变得暗哑。
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多,镜子里照出来的男人的身影逐渐模糊起来,咸湿的气味里,男人压抑的粗喘声清晰诱惑到足矣让任何人都面红耳赤。
视线里,那坚硬炙热的男根连在手的安慰下,龟头已经泛出些许前精。肉茎上的细纹和褶皱在手上加重了摩挲,整个肉棒勃起到令人害怕的程度。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射出来,射出来这药效就该解了吧。
徐嘉悦被欲望占据的大脑突然跑出了一丝清醒,让他更加放快了手上的速度,准备着战胜药效的最后冲刺。
就在这紧要关头,门铃响了起来。一下按的比一下更用力,还断断续续地夹杂着来人急促的拍门声。
“徐嘉悦,徐嘉悦你在里面吗?”苏樱一边不断按着门旁的门铃,一边把头靠在门上,希望听出一点什么动静。
徐嘉悦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药效给逼疯了。不然为什么他在这最后的关头好像还听见了苏樱的声音。
他紧抿着唇角,压抑着呻吟,满是欲望的眼里装不下什么别的东西。
苏樱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只亏得走廊里没人。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盖过了一半的拍门声,但还是有一部分声音很奇妙地穿透进来,回响在徐嘉悦的耳畔。
他双手握着自己勃起的“大兄弟”,上下飞速的撸动,手指不断带过龟头的顶端。强烈的刺激让嘴里松懈出一丝舒服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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