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床尾,看着粗长的阴茎弹出,私处收缩,似乎是怕疼,可又涌出一股春水。χsγūsⒽūωū.có⒨(xsyushuwu.com)
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她解释,“爸爸,我,我没想过和宋怀远怎么样。我想他,是因为想初恋。”
也因为宋怀远这个人,是无与伦比的好。
现在他终于功成名就,她也不配再说想他。
跳动的阴茎重重打过她的红唇,傅岐突然示弱,“妍妍,我不能失去你。”
傅妍,“……”
她怎么受得了傅岐来这出,当即心软得一塌糊涂,主动张嘴,含住他又涨大一圈的阴茎。
太大了。
抵到喉咙后,她吐出一点点,舌头艰难地沿着纹路打转。
“五年了。”傅岐享受她十几分钟的口活,指腹摸了摸她发热的脸颊,“技术怎么不见提升?”
傅妍来劲了,自己弄了几次深喉,痛得咳嗽。
口腔内突然热意翻滚,汹涌的精液沿着嘴角滑落。
傅妍吞得一干二净,还舔了舔嘴角的白浊,“所以,爸爸这五年都是安慰我,才射精的吗?”
是。
也不是。
因为老子看见你就想硬,想射。
不管你做得多差劲,都不影响。
但他沉默了。
他看到她为宋怀远湿润的眼角,有了危机感。
傅妍还有奶水。
因为那年他们留在偏远山区没日没夜做爱时,她抱住他,缠着他吸奶,还说要一直哺喂他。
经过他不停地研究、试验,保留她的奶水,身体不会再淫荡,也不会影响健康。
她嘴上说他变态,每次都喜欢溅他一脸奶。
现在也是。
她可能怕他真的生气,背过身脱裙子,挺着被胸罩托得更为圆挺的雪白乳球,微湿的布料碾过他的胸口,娇滴滴地说,“爸爸,你三天没回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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