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心,像是无知无畏的奶猫,一圈一圈描摹男人的掌纹。
怀疑傅妍真过来的傅岐,更不想放她说话了。
狗女儿梦里都没好话。
别提现实。
可她莽撞的撩拨,让他硬得发痛,并且心软。
他抬高左手,猩红的眼里掠过一丝温和,“说。”
傅妍娇滴滴的,带着哭腔,“爸爸,你生病了……现在不行,我来就是……唔!”
“为了找你。”
他没给她说完的机会!
“在爸爸床上,说爸爸不行?”傅岐怒极反笑,撕碎可怜的湿内裤,手指刺进许久没碰过的浅浅穴口。
果然如他预想那般。
绞吸着他的手指。
汹涌的怒火稍稍缓和,他耐着性子,勾刮她湿热的肉壁,捻弄她每一处敏感点。
当喷涌的春水淋湿他的手指,傅岐故意说,“嫌爸爸不行,怎么还喷水?”
被捂住嘴的傅妍,弓着腰,在他指下痉挛。
良久,傅岐抽出食指,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这梦怪真的。奶水是甜的。这水也挺甜。”
傅妍:“……”
他是不是嗅觉失灵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惊恐,他微微抬手,湿透的手指直接插进微张的小嘴,“自己尝尝?”
小舌头忙于抵着他带着自己味道的手指。
没防备,粗长的巨物侵入体内。
他的前戏做了等于没做,她痛吟一声接纳他,觉得身体要被他撑破。
可他舒爽地喟叹一声,杵在她的阴道内,等着她层层推挤的穴肉适应,红红的眼睛看着她,“妍妍,骗骗我。”
“骗你什么?”傅妍心跳加速,舔了舔嘴角,不知道他是否清醒。
凶狠的阴茎猛地顶撞她的子宫口,他说:“骗我,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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